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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录嘉也没有欺负弱女子的癖好,他也不愿为难这些身不由己的底层人,既然人听话了,那么大家就相安无事罢了。
他淡淡说,“我刚才喊你来是想说,地上凉,赤足站着伤身,我的披风收在身后的侍女那里,你去要来,就说我要的,垫在脚下吧。”
美人这下是彻底愣住了,她脸上还挂着泪,捂着腕上那处红印,此刻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连半句推辞的话都说不出,她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心里极快的砰砰跳了两下,应了声是。
”程二郎这是?“
美人薄施粉黛,身材凹凸有致,隐在裙下,遮的看似严实,却更引人遐想连篇,让人恨不得留下什么痕迹,玷染这抹纯白。
看多了浓脂艳抹,乍一见如此青葱豆腐般的清新,谁能不眼睛一亮。
程二郎笑意更深,”知道最初的歌舞各位仁兄定是没看够,这不,又请诸位美人们回来了,这击鼓传花呢,若花传的乱了难免脏了桌上吃食,不如就让她们为各位效劳,代为传花。“
”这美人传花呢,想来定是香汗淋漓,情致非凡,别有一番风韵。“
”还是程兄更懂这些风月之事啊!“
程二郎在这些人里面较为年长,见过的世面也多,也最会玩。
这一番花样勾的人连连称妙,方才听到表演有些不情愿的,此刻一派热血沸腾,恨不得即刻开始。
急促的鼓声邦邦邦的响了起来,宛若敲在了人的心上。美人们也乱了起来,藕臂横陈,手忙脚乱地四下传着花球,柔媚的喘息娇呼声连连,仿佛呼在了身前人的皮肤上。
席间的贵人们见状皆哈哈大笑起来,也心猿意马起来,却又不能公然做些什么,忒没脸,只好悄悄向后摸一把小手大腿什么的,还要以喝酒为由做遮掩。
卫录嘉在其中始终游离天外,他向后左右看了看,最终伸手招来一个侍女,倾了倾头,附耳几句。
面具上冰冷的金边划过侍女的侧脸,耳畔的低语声调懒散,带着几分戏谑,尾音轻轻上扬,犹如一把惑人心弦的钩子深入。
她心里倏地一跳,不受控制的咽了两下唾沫。
又突然想起这是那个手下无数条人命、性格乖张暴虐的丁家大少爷,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起来。
“懂了吗?”
卫录嘉低声问,那双深邃莫测的眼仰着看她。
侍女心扉不受控制的又松动了。
“是,奴婢记下了。”
陆琪原本闭目仰头,享受着身上柔荑的轻捶按压。
倏地,一道阴影落下来。
他睁开眼,看过去。
一个侍女高举着盛了盏清酒托盘跪在地上,道,“三公子,这盏酒是丁公子送过来的。”
“丁公子说了,若是三公子愿意垂眼,丁公子愿意为三公子代劳,以娱宾客。”
这话算是说到陆琪心坎上了,他心下正捉急呢,自己无一所长,不想上去丢人,却又不舍得离了这席面。
能有人替他,这是最好不过,既玩的尽兴,又无后顾之忧。
人人都说丁家大公子性格乖戾张扬,绝不肯屈人之下,如今竟也学会钻营讨好了。
陆琪往卫录嘉那边看了看,伸手拿起托盘上的酒盏,朝他遥遥一抬,勾唇一笑。
算是承他这份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