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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正围着炉子,无聊地聊天打发时间呢。高宗无法行房事,妃子们的人生,可以用惨淡形容。有娘家的,从宫里薅点钱送到娘家,让娘家飞黄腾达。没娘家的,混吃等死,胡吃海喝。出宫是不能出宫了,除非高宗死,吴皇后心善放她们出去。但目前来看,高宗一点要死的迹象都没有,那就吃呗,喝呗,玩呗。玩的无非是猜字迷,行酒令之类的。秦琳儿时常跟着母亲和堂祖母王氏进宫,和妃子们混得烂熟。这会儿,她走进一个近些的宫苑,找妃子们玩去了。。大殿中,秦熺嚷着献艺,有那讨好秦家的马上跟着附和起来。高宗高兴啊,马上应和着,“准。在座的各家,都推荐一人出来吧,或是献舞,或是献歌,舞剑,不拘什么才艺,只要热闹就行。”得到准许,秦熺高兴了,眼睛往李娇娘和骆诚那里瞄了一眼,谢了恩,坐下了。这一幕,让吴皇后看到了。她轻轻勾了下唇角,对高宗笑着道,“官家,只单单献艺,未免单调无聊了些,不如,带些彩头?”高宗高兴,笑着道,“皇后有何高见?”吴皇后笑着道,“只单单的献艺,大家一定不会拿出真本事来,不如,加点彩头,比赛一番如何?”“……”“输的一方出彩头,赢的一方得彩头,另外,赢的一方如果特别优秀的,本宫再另行看赏。”这就跟赌钱一样的嘛。有那技艺在身的,马上高兴地昂头,跃跃欲试。有那什么都不会的,一脸的纠结。高宗笑着道,“如此甚好,准。”吴皇后便说了细节。比如,唱歌的一组,献舞的一组,男子比剑的一组,杂耍的一组。还有器乐组。秦熺嚷着道,“我比试写字。”有人轻轻讽笑起来,因为秦熺别的都不会,只会写字。笑他是个废物。也有人一脸的自危,就怕秦熺拉上自己比赛写字。吴皇后笑着道,“这个不错,听说丞相府上的人,各个会写字,今天是一饱眼福啊。”赵士程皱了下眉头,比写字?倒是头一次见。衡阳夫人却来了兴趣,一脸期待地看着秦熺。秦熺这时说道,“听闻普安郡王的养父养母,是深藏不露的书法高手,在下愿意和二位斗字。”李娇娘眯了下眼,哪个王八蛋说的,她是高手?骆诚的字倒是不错,但是不是高手,她不知道,必竟这宋时期的书法大师,可多着呢。比如高高在上的高宗,他老爹还发明了瘦金体,秦桧这厮发明了秦体字,后世人厌恶他,改成了宋体字。宋朝最拿得出手的,一是词,二是画,三是字。守江山没本事,搞文学方面,却是高手如云。李娇娘担心骆诚,小声问道,“骆诚哥,你行吗?”骆诚挑眉,“试试吧。”李娇娘有些担心,“万一输了呢?我怀疑这秦熺是故意嚷出来的。”秦熺在越州城做尽坏事,她和骆诚逮到秦熺,罚了秦熺。这家伙是想公报私仇?赵琮听到他们的小声议论声,扭头过来说道,“娘,你刚才还说,人生在世,所做的事情不是成功,便是失败,哪能怕失败就不肯往前而行的?”说得李娇娘一怔。这孩子,反过来教育她来了?骆诚说道,“没错,娇娘,不就是比试么?不试的话,反而更显废物,我可不是废物。”李娇娘眸光微闪,笑着道,“我还有个主意。”赵琮和骆诚一起看向她。“娇娘,什么主意?”骆诚问道。“我和你一起参赛,我弹琵琶助阵。”李娇娘笑着道。骆诚皱眉,“还是不要吧,太吵。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别人吃不住这声音。”有一回,他陪李娇娘在越州城中闲逛时,他们逛到了一家器乐铺子。李娇娘对铺子里的一把琵琶,十分感兴趣。她即兴弹了一只曲子,将附近的人,全都震慑住了,有人还手舞足蹈起来。简直是魔音!赵琮好奇问道,“为什么会太吵,器乐伴奏,不是挺雅兴的事情吗?”骆诚不知如何说,“问你娘。”“一只欢快的曲子。”李娇娘笑着道。“那敢情好啊,今天除夕,要的就是欢快。”赵琮笑着道。“只是,太过于欢快。”骆诚担心大家都会忍不住跳起舞来。赵琮说道,“爹听着音乐,会不会写不好字?”骆诚黑着脸道,“你娘制造各种杂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习惯了。”李娇娘:“……”她就这么会制造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