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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秦熺见他们小声地议论着,一直没有回应。他不耐烦了,大声说道,“骆官人,李娘子,是否不敢比试啊?怎么商议了半天,还没有结果?”骆诚回道,“当然不是,我们在商议由谁来写字。”人群中,不少人窃笑起来。“不管由谁写,还不都是一个样?也就比那大公鸡扒的泥印子好看一丁点。”“也不知会不会捏毛笔杆。”“捏柴刀的手,哪会捏笔呀?”“哈哈哈——”和秦家走得近的人家,一个个小声议论起来,连声笑道。李佩玉也勾了勾唇角,因为李娇娘在李家时,就是个怎么也写不好字的人,常被女先生罚站。后来女先生烦了,就不管李娇娘了,由着她学,爱学学,不爱学了趴着睡觉,女先生再不说李娇娘。在乡下呆了大半年,难不成还学了字?不见得。穆宣和他的堂妹,双双坐着看笑话。吴皇后和韦太后,倒是温和的笑着,不过,是朝哪方人笑的,没人知道。站骆诚这一方的人,比如赵圭,赵士程,陆老太太,比如赵琮,都神情担忧看向李娇娘和骆诚。李娇娘这时,却站起身来。神色坦然。她朝上首坐着的高宗吴皇后韦太后屈膝行礼。“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我们夫妻二人商议好了,由我夫君写字,我弹琵琶助兴。”李娇娘说道。弹琵琶?不少人又开始窃笑了。李佩玉翻白眼,李娇娘弹琵琶?弹棉花吧?也有人期待地看着她。希望一睹风采。吴皇后眉梢微扬,看一眼高宗笑着道,“这倒是雅兴呢,皇上,您说呢?”高宗也想知道,这个李娘子和骆诚的本事。于是,他点了点头,“准了。”“谢皇上。”李娇娘行礼。“取琵琶来。”吴皇后朝身后站着的大宫女说道。“是,娘娘。”宫女应了一声,退下去了。不一会儿,取来了琵琶,递给了李娇娘。李娇娘抱在怀里,查看着琴弦。琵琶是好琵琶,不过,一会儿弹的音乐,怕是会让在座的各位激动不已。想到那只曲子,李娇娘不禁莞尔一笑。为了在高宗的面前表现一番,各家都将有本事的小辈们推了出来。有五六十人之多,分成了十个组比试。哪组先比试,采用的是抽签的方式。巧了,李娇娘的手气不是一般的好,抽到了第一。于是,又有人幸灾乐祸起来。李佩玉悄悄对穆子兰说道,“别吃东西了,等着看笑话。”穆子兰眯了下眼,“这次的斗艺十分的有意思呢,竟然出彩头,佩玉,咱们斗一斗吧?”李佩玉一怔,她哪有钱斗?“我没钱。”穆子兰笑着道,“咱们不出钱,随便拿什么做彩头就好了。”说着,她扯下裙子上面一只玉佩,“我站李娇娘赢。”李佩玉眯了下眼,这穆子兰疯了吧?居然站队李娇娘?行,那她站秦熺好了。她从头上拔了根簪子,“我站队秦大公子爷。”穆宣身侧的一个少年,悄悄问着穆宣,“穆兄,你站队哪边?”他的问话,让穆宣的爷爷穆大学士听到了。穆大学士冷哼一声,“当然是秦公子爷赢了。秦家的字,可是我大宋所有衙门官差必学的字体。那个姓骆的村夫,哪里比得了秦公子爷?宣儿,押秦公子爷。”穆宣心里想押骆诚,因为不知怎么的,他忽然觉得秦熺会输。但他爷爷发话了,他不敢不听,“是。”“我押一千贯。”那个少年笑嘻嘻说道。“那我也……押一千吧。”穆宣不情不愿地拿出了银票。其他人,有的图的热闹,意思意思,押根发簪,或是一对耳环,或是一只板指,一粒玉扣。大殿中间,秦熺默默取了份单据,“六万贯。”大家惊呼起来。六万贯!也就有钱的秦家才拿得出,一般的臣子之家,谁也拿不出来。不少人担忧地看向李娇娘和骆诚,如果他们斗艺输了,就得跟着输六万贯。他们,有这么多的钱输吗?“我们没有那么多,只有一百贯钱。”李娇娘笑微微道,她也取了张字条,抖开给秦熺看,“秦公子爷,你放心写字吧,我们出的不多。”“哼,谁要你安慰?”秦熺翻着白眼。秦桧悠哉地坐着品酒,压根没看大殿之中。对于他秦家字,他一向是胸有成竹。不过,秦熺的儿子秦埙,却担忧地皱了皱眉头。秦桧看到了,说道,“你爹的字,你还不放心?皱什么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