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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休沐日,段岭出了胸中那口闷气,今天心情不错,与夫人和两个女儿于小花园休憩。
老仆小跑着来报:「老爷,睢阳书院的张山长登门拜访!」
段岭一听,忙放下了手中书简,道:「快请张山长到客堂!」
一入客堂,段岭忙拱手拜礼:「张山长驾临寒舍,段某有失远迎了!」
这张山长当年是刘大学士的故交,因此按着序辈,是长了段岭一辈的。只不过,因着当年之事,段岭对于刘大学士故交亲朋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拿不得准。
虽然来了平阳,因掌了学政之事,与张蕴长有过公事上得往来,却是没来没有私下的交往。
今日张蕴长突然来访,怎么不叫他意外!
张蕴长看起来很放松,不像是有什么紧急之事的样子。
听了段岭的话,同样执了一礼道:「段大人何须多礼。」
两人分宾主坐下,如今既然是私下见面,少不了稍叙闲情。
末了,张蕴长轻轻吁出一口气:「伯安,当年之事,张某其实并无苛责怪罪你的立场。到了今日,你我倒也不必再为此而介怀了。」
段岭听他唤了自己更亲近的表字,也不自觉松了口气。
「往事已已,不可追寻。我辈唯有保持住最后的操守,不为那洪流所裹挟,为这世道守住最后一扇希望的窗口,已是不易了。」
这话说的有些悲哀又沉重,只不过,于他们而言,眼下也只能行至于此。
张山长平复了心情,提了提兴致道:「不过,某今日登门,实是别有他事,且是一件喜事要同伯安你言说。」
「喜事?」
段岭疑惑,他与张蕴长多年未见,今日突然来找自己,还能有何喜事?
话题转到这里,想到自己书院的得意学生,张蕴长又再次感到了朝气蓬勃的力量。
他笑了笑道:「是啊,大喜事。」
「某有一学生,才学无双。虽出身家世清贫了些,但我知你也必不是会计较出身之人。」
段岭瞪了瞪眼,隐隐感到这话题的走向,好像有点像是——
提亲?
果然,张山长的下一句话就是:「某的学生,王景禹,也是你的弟子。已禀明其母,托请了我作为媒人,今日前来说亲。」
「说……说谁的亲?」
「还能有谁?就是你段家的大女儿——段玉京了。」
咣啷一声。
段岭手执的茶杯落地,摔了个粉碎。
他的学生,前几日才同他见过面,当时还一切如常,未曾有过丝毫表露。
怎么就丶就直接给他提亲上门了?
直到将张山长恭恭敬敬的送出门,段岭都一直有些身处云雾之中的缥缈虚无感。
他最亲近丶最富前程厚望的学生,要来求娶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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