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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香道:“我爹爹死得早,全靠他们才能勉强维持剑霄门。为了养活我,我娘放下体面,不管谁来,都要陪他们。可她不会想到,那个死胖子刚睡过她,就在教她女儿练剑的时候,用他肮脏的嘴巴去亲她女儿的下边。”
程宗扬想起黎锦香斩断庞白鸿手臂时的狠辣,一剑斩下,毫不迟疑……该死的恋童癖!
黎锦香笑着淌出泪来,“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把我嫁给周飞?那条阉狗迟迟没跟我圆房,他们比周飞还着急。恨不得赶紧让周飞大展雄风,给他的老婆开苞,然后他们好轮流肏周飞的老婆。”
黎锦香轻笑着补了一刀,“你那位紫姑娘落到周飞手里,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程宗扬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少废话!把你的贱屄扒开!”
黎锦香带着泪向他抛了个媚眼,媚声道:“这只贱屄连周飞都没有看过,如果不算小时候,你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瞧,是不是很漂亮?”
少妇玉白的手指撑开下体,露出红嫩的蜜穴,一边柔柔地拨动着,一边道:“这是周飞老婆的外阴……这是阴蒂……这里是小阴唇……下面是穴口……请程侯老爷随便摸吧。”
黎锦香笑道:“对周飞的老婆不用客气。”
程宗扬冷哼一声,双手伸到她臀下,微微抬起,用拇指分开柔嫩的穴口,露出里面的处女膜。
“请粗暴一点。”黎锦香笑道:“如果换成周飞,或者广源行的人,对你那些娇妻美妾可不会这么温柔——啊!”
程宗扬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撑开她的穴口,将里面那层处女膜翻得显露出来。
与白霓裳的处女膜不同,黎锦香的处女膜中间是一个精巧的圆孔,就像缩小的嫩穴,从穴口往内看去,柔艳的穴孔越来越小,越来越紧,充满了令人亢奋地诱惑感。
程宗扬把右手指尖伸进穴内,顶住那层处女膜。
黎锦香身体颤了一下,脸上却带着轻浮媚浪的笑容,甚至还“咯咯”笑了起来,娇声道:“周飞的老婆觉得好爽呢……啊!”
黎锦香眼中露出一丝痛意,却身前的男子捻住她的阴蒂,将肉珠上那层薄薄的包皮翻开。
“啊……啊……”
随着手指的捻动,黎锦香娇躯不时弓起,双手却竭力按着自己阴唇外侧,将她处女的阴户敞露出来。
程宗扬把她双手拉到穴间,让她摸住自己的阴蒂。
“捏紧!”程宗扬冷着脸道:“周夫人,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你要两只手用力,一边挨肏,一边挤它。”
黎锦香轻笑道:“这样是不是很贱?”
程宗扬小声道:“它会让你开苞的时候不那么痛。”
“那不行。”黎锦香断然拒绝,“周飞的老婆只配让人用最贱的方式肏。”
程宗扬沉默了一下,“何苦?”
“求求你了……”黎锦香娇声道:“周飞的老婆就是这么贱嘛。”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你自己选吧。”
黎锦香笑了起来,“让周飞的老婆像母狗一样趴着,你从后面肏她的贱屄,好不好?还有,把她的眼睛蒙上。”
“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那些骟马的老婆,就是被蒙着眼睛,光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随便肏。她们不知道要被肏多久,也不知道肏她们的是谁,即使被搞大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骟马?”
“连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就跟骟过马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程宗扬叹了口气,“何必?”
“你以为我是在作践自己吗?我是在作践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早就杀了她!”
她咬住齿尖,一字一字说道:“她每多活一天,都让我恶心!”
黎锦香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恨意,“如果她不是以最贱的方式被外面的野男人开苞,我念头不通达!”
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痛楚而决然的目光,程宗扬心头狠狠震了一下,似乎又看到那个一剑斩杀仇敌,宁死无悔的少女。
她并不是在开玩笑,或者说出来发泄的。
她是认真的。
她对“周飞妻子”这个名头的恨意如此强烈,甚至不惜毁掉自己。
也许这正是她前晚出手的原因,当时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面对王守澄和墨枫林的联手,即使加上她也绝无胜算,但她那一剑还是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因为她已经不在乎生死,或者说,早在厢房向那些太监下手时,她已经做好准备,如果不成功,就痛痛快快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