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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苦笑道:“我是你找的野男人?”
黎锦香笑道:“要不然你给她找几个最贱的男人?比如从路边找几个乞丐,让他们来给周飞的老婆开苞?他们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儿马的时候,可是这样干过呢。把他们的嫂夫人剥光了带到叫花窝,让那些儿马在旁边看着他们的老婆,怎么被绑在乱葬岗里,让一群肮脏的叫花子轮着肏。”
“趴好!”
黎锦香顺从地转过身,并起双膝,然后伏腰挺臀,将白嫩的臀部高高挺起。
“求你了,把她的眼睛蒙上。”黎锦香道:“干的时候粗暴一些,尽管把周飞的老婆当成最下贱的娼妓好了,不用管她开苞的时候痛不痛。哦,我差点儿忘了。周飞听说那位紫姑娘出身南荒,有种护身巫术能让跟她们交合的男人暴死。所以他准备找个死囚,先给紫姑娘开苞,看看传说是真是假。”
“啪!”黎锦香白嫩的臀上被打了一记。
“嘻嘻,你生气了吗?”黎锦香笑道:“他的处女老婆在这里,你可以随便玩。免费的哦。”
程宗扬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将黎锦香双眼蒙上。
面前的玉人伏下柔颈,双手解开妇人的发髻,将乌亮的长发披散在木枕上,然后抱在臀后,分开蜜穴,笑道:“愤怒吧,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吧。你要是对她太温柔,我可是会恨你的。”
那只水灵灵的处子蜜穴在雪臀间绽开,妙姿妍态,令人性欲勃发。
程宗扬不再客气,脱下衣物,露出怒勃的阳具,然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粗大的龟头挤进蜜穴,挺身用力一捅。
“啊!”
黎锦香痛叫一声,然后双手伸到肉棒边缘,将穴口撑开,笑道:“请用力!周飞的下贱老婆迫不及待地扒开贱屄,等着男人的大肉棒干进来呢。”
她拒绝了前戏,蜜穴有些干涩。
对于程宗扬来说,这种程度的生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只蜜穴嫩得出水。
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没有充分湿润就被侵入,可以想像她将要承受的痛楚。
但身前的少女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掰着蜜穴,用力向上挺起,充满了绝不回头的坚定与果决。
长痛不如短痛。程宗扬心一横,阳具用力挺入。
这一回总算没有再出糗,少女白嫩的臀部猛然一颤,蜜穴被肉棒贯入,那层处女膜被龟头彻底捣碎,粗大的棒身挤入一截。
黎锦香放浪的笑声为之断绝,她咬住唇瓣,娇躯一阵颤抖。
程宗扬停住动作,双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抚弄她圆润的双乳。
蒙在眼上的帕子沁出湿湿的泪痕,接着黎锦香红艳的唇角绽出一丝笑容,柔声道:“破了啊……真爽……”
黎锦香娇笑道:“大爷,周飞的老婆掰着她的处女屄求你肏呢。来啊大爷,随便玩,周飞的老婆就是最下贱的母狗……啊!啊”
黎锦香痛叫道:“他又插进来好多!他的鸡巴好长……把你老婆的贱屄都干穿了……啊!”
“好多血流出来了……老公你看,你老婆真的是处女……她这会儿正扒着大白屁股,让你最恨的男人挺着鸡巴随便肏。”
“老公,他的肉棒好粗好大,好硬……好长……你看到一定会眼红。可谁让你是个太监呢?嘻嘻,你只能看着别人肏你老婆……”
身下刚刚变成少妇的女子用力挺起下体,一股夺目的殷红从她指间溢出,染红了白嫩的玉指。
“大爷,使劲肏,”黎锦香笑道:“周飞是个猪狗一样自卑又自大的蠢货,他的老婆也是个下流的贱货,你就把她当成最下贱的妓女,随便肏好了。她那么贱,被肏了也不敢声张……啊!请用力……”
阳具猛地顶到蜜穴尽头,身下的少妇咬住唇瓣,双手仍使劲剥开下体,几缕鲜血从穴内溅出,将她嫩穴染得殷红。
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在她穴内大力抽送。
随着肉棒的进出,星星点点的血迹飞溅出来。
黎锦香娇笑着,已经泪流满面。
程宗扬没有保留,因为他力度略微一轻,黎锦香就会更用力地迎上来。
她是第一次,动作生疏,自己一时心软,只会让她痛得更厉害。
程宗扬抛开顾忌,粗硬的棒身在她娇嫩的蜜穴中狂抽猛送。
黎锦香的蜜穴很窄,而且越往里越细,犹如细长的剑鞘,紧狭又充满弹性。
那只柔嫩的花心就在蜜穴尽头最紧窄的位置,就像被柔腻的蜜腔层层包裹着的花蕊,力道稍有不足,很容易被紧窄的蜜腔锁住,无法触及花心。
这时候黎锦香就会抱着雪臀向上挺去,像是要让那根肉棒将自己的蜜穴捅穿一样用力,直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完全捅进蜜穴,将花心顶得凹陷。
而当阳具顶到花心,细窄的蜜腔蓦然一弹,尽头出现一个水母状的穹隆,正好将龟头紧紧含住,就像是为自己的阳具量身定制的一般,将龟头卡在蜜腔内。
自己的姬妾也有类似的构造,但没有黎锦香体内的结构这样明显,这使得交合时快感大增,只要插到底部,即使不用力,阳具也被蜜穴锁住,始终顶住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