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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帷幕遮蔽了天光,虽是午时,幽暗的斗室却一如深夜。
伴随着凌乱而无力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响像雨点一样密集,频率越来越快。
只是这番淫靡的声响中,全无半点旖旎和欢愉,唯有肃杀。
一具充满死亡意味的棺木放在室内,棺盖半开,上面那具赤裸的女体戴着黑色的头罩,双臂从大腿内侧穿过,搂在腰后,手腕被绳索系在腰下,翘起的双足同样用绳索捆住,盘在颈后。
那女子目不视物,熟艳的身体被摆成屈辱而无法挣扎的姿势,私处尽露,敞露的下体此时正被一根粗大的阳具深深楔入。
充血的淫穴又红又肿,阴唇外翻,上面细小的褶曲都消失不见,表面肿得发亮。
被剥开包皮的阴蒂肿胀着突起,上面被多次穿刺,又涂上淫药,大大小小的针孔中不时挤出殷红的血珠。
作为龙宸的杀手,危月燕经受过常人难以想像的残酷训练,但在毫无节制与怜悯的采伐下,也无法承受,从肉体和精神都已崩溃。
这一晚,她不知道泄身了多少次,阴精早已枯竭。
单纯从双修的角度讲,她作为鼎炉的效用几近于无,即使单方面的掠夺,也提供不了太多真元。
不过程宗扬并没有停止交合。
一方面是为了炼化生死根中那股诡异的阴寒死气——毕竟自己身边的女子虽多,但哪个都舍不得损伤。
另一方面,随着那股诡异的死气逐渐炼化,释放出大量极端的暴虐情绪,使他亟需发泄。
同时在内心深处,他未尝没有报复的痛恨和冲动。
庭前坟茔累累,坟上新土未干,旧识化为新鬼,红粉葬于泥中。
此时还去怜悯敌人,未免太奢侈了。
又一轮采伐之后,早已昏厥过去的女体抽搐着泄出一股稀薄的阴精,原本光洁的肌肤此时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程宗扬心头暴虐稍解,随手丢下不省人事的女体,来到帐外,在蒲团上盘膝而坐,引气归经,汇入丹田。
真气在经脉中艰难地行进着,因为昨晚屡次强行透支潜能,经脉内早已暗伤累累,真气如同流经沙漠的小溪,一条经脉还没打通,就消耗殆尽。
程宗扬不管不顾,竭力催动真气,打通受创的经脉。
伤处不时传来痛意,时而犹如经脉被撕裂,时而痛如刀绞,不多时,他额头上便渗出一层冷汗。
暴烈的九阳与寒冽的太一交织在一起,逐渐变得温暖而平和,程宗扬忍痛控制着真气,就像走钢丝一样,用极致的耐心和毅力,一点一点修补伤势。
在他身侧,吕雉望着他眉上的汗珠,红唇不由抿紧。
汗珠越来越多,几乎连在一起,流淌下来。
吕雉咬了咬牙,从怀里取出一方丝帕,裹在指上,小心翼翼地点在汗珠上,没有触到他的肌肤。
汗珠晃动一下,被丝帕吸走。
先是额头,然后是颊侧、脑后、颈中……
汗水渐渐消失,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悠长。
吕雉的视线顺着他的眼睑,一直看到鼻梁、嘴唇、下巴,再到下巴上冒出的胡髭……
忽然间她玉脸一红,像受惊的小兔地躲开视线,羞怩地扭过脸。
她怎么也忘不了,自己第一次被他按在浴盆边时,那些尖硬的胡髭扎在羞处所带来的触感。
还有他炽热的鼻息……
令人战慄到几乎疯狂的舌头……
良久,程宗扬睁开双眼,吕雉表情已经恢复冷漠,她双手按在膝上,跪坐在旁,神情沉静而内敛。
程宗扬眉头蹙紧,那股阴寒的死气充塞在生死根中,并没有消融多少,真气也只是从涓涓细流勉强汇聚成线,离伤势复原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