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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想起alpha女孩那本手绘的童话。
那只金色的、小身体暖融融的小鸟衔下羽毛,带来树枝、绿叶、缀着小骨朵的花枝,在玻璃雕像空洞洞的心口筑巢。
金鸟拍拍翅膀,扇起一小朵粼粼的金色微风。
于是,涟漪拂过向舒怀的心脏,花蕾们“砰、砰、砰”跳动起来,轻轻地逐一绽放。
omega少女于是轻轻闭上了眼睛,接纳自己身体里涨潮的那个春天。
*
又这么亲昵了好一会儿,反而是余晓晓的手环开始“嘀嘀嘀”地拼命响了。alpha女孩吓了一大跳,慌慌忙忙冲回书房给自己补喷雾和抑制剂。
她大概是真的真的很紧张这些,担心自己的信息素又会刺激到向舒怀在疗程中过分敏感的腺体,于是用了格外多的阻隔喷雾,乃至于回到厨房时后颈的衣襟都是湿漉漉的,尽是被喷雾打湿的水痕。
于是,余晓晓在中岛旁站着、故作镇静地红着后颈和耳尖弄她的戚风蛋糕,向舒怀就趴在桌旁,用糖霜一只一只地装饰饼干。
她手不是特别方便,本也不擅长这些与艺术沾边的技巧,因而只能进行些最基础不过的装饰,将几种彩色的糖霜按照自己的审美、草草地铺开在小动物形状的饼干上。
其实、要认认真真地去钻研也是可以的,只是一旦用力,恐怕会要牵动指甲上的伤。
向舒怀自己无所谓,这些小痛对她来说没什么关系,然而一旦又扯破了伤口、血迹渗到纱布上被看到,她天真的爱人肯定又要难过。
她还记得那些眼泪,如同决堤融化的冰河一般,落在肩膀上烫得惊人,几乎比腺体上的痛苦还要她更痛也更无能为力。
她不想再有了。向舒怀想,再哭,alpha女孩就真的要变成红眼睛的小兔子了。
……只是,omega少女多少还是有些郁闷的——刚刚那个吻,本不该结束得那么突兀,只是余晓晓坚持不肯再继续、怕影响她的身体,便草草地终止了。
向舒怀盯着慢慢在饼干表面堆积的浅色糖霜,另一只手却不知不觉地抚上了自己的唇瓣,极轻地摩挲过。
那里,残留着一点点她所留恋的灼热,然而却只有一点,对于她唇上的寂寞来说,却像是雪花没入大海的波澜里,眨眼间便融化得再不见踪影。
明明还可以继续的……
她一时有些恍了神,而alpha女孩这时也刚好回过头来,来查看她的状况。
“——大冰块,”她很有些忧心忡忡地叫人,听来格外紧张,“你还好吗?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或者之类的——”
向舒怀就视线来望她。
——余晓晓的目光实在是太忧虑得过分了,那些忧愁简直几乎快要实质化了一样,湿漉漉的。
看起来,只要她微微点一点头、说自己有什么微小的不舒服,她当即就能够冲过来,然后将向舒怀当即打横抱起来塞回床里去。
“……没有。”于是向舒怀只好立刻否认,“我觉得还好。”
“真的吗?”她单纯的爱人眨巴眨巴眼睛,仍然有些不太相信,“大冰块,你不要骗我哦。”
——经过那个夜晚,她疼起来却想要瞒着余晓晓自己躲到另一间房里这件事发生之后,她在余晓晓这里的信誉度好像就愈发差了,尤其是在关乎自身健康的事上。
向舒怀有些无奈,只毕竟也是自作自受,只好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唤自己因为这声叹气而格外紧张的爱人:“……余晓晓。”
“诶?”alpha女孩哒哒哒跑过来,蹲在她身边,语气很像是在哄小孩,“怎么啦,大冰块。”
——然后被桃子味道的浅色糖霜蹭上了鼻尖。
余晓晓怔住了。
“……诶?”
她呆呆地歪着头、仰脸望着自己的模样,实在是太像一只脸上沾了奶油的豆豆眼小金毛了,向舒怀一时没忍住笑。
于是,向舒怀只是小心翼翼地转过一旁的花瓶,然后将上面土豆泥一样呆头呆脑的小狗指给自家爱人看。
“余晓晓。”omega少女轻声说,然后又轻轻在余晓晓的颊边蹭上了一点糖霜,“你好像这个。”
——恶作剧成功的猫咪弯弯眼睛,神情里浮起很浅的狡黠笑意来。她很是心满意足地微微抖了抖发间蓬松柔软的耳朵,尾巴轻松地摇啊摇。
余晓晓看愣了好半天,才“呜哇”地控诉了一声,扑过去捉起一只裱花袋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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