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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打闹上,向舒怀一直都格外不在行,却偏偏又很喜欢主动来逗她,这一次果然也很快被缴了械、脸颊上蹭着糖霜被禁锢在椅子上动不了了。
而撑在椅子上,alpha女孩望着自己的爱人,只很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哼哼。”
余晓晓笑,也在自家爱人鼻尖上像是裱花一样,小心翼翼地蹭上一朵糖霜来。
“大冰块,我赢啦。”
她做罢,又望着自己的爱人一会儿,便轻轻凑过去,尝了尝omega少女蹭在唇上的糖霜的味道,分开时发出小小的“啵”的一声。
——果然好甜,是甜薄荷味道的糖霜。
向舒怀望着她,不自觉红了耳尖:
“余晓晓……”
alpha女孩就笑起来。
她好喜欢这样。喜欢向舒怀那双总是平静而冷淡、遥远如同月光的黑眼睛此刻水雾朦胧,因为羞意和刚刚的打闹而涟漪泛起,绯红的面颊一时褪去病态的颜色、也显得活泼而健康,鼻尖上还沾着一点糖霜。
那让她看起来——只是个有点顽皮、个性内向又安静的小少女,而非遥远不可及、又或是冷淡刻板如同机器的那个小向总了。
余晓晓想,于是只是轻轻握住自家爱人的手,靠过去尝了又尝糖霜的味道。
额头、脸颊、鼻尖,然后是那双有些忐忑和期待地微微被咬住、湿漉漉地泛红的双唇。
好甜好甜。
所以,她才不觉得向舒怀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的人,更不觉得对方是按照程序运转的机器。
那些困惑,不知道自己该要做什么的茫然失措,只不过是因为对方从来没有留意过这些而已。
因为向舒怀早早就学会了忽视自己的心、把自己当作可以不计代价驱使的机器,而那些人又让她害怕这一切,于是她用冷冰冰的霜雪将自己的心藏起来,埋得愈发地深。
omega少女任她又舔又咬地品尝着糖霜的甜味,只是眼睛湿淋淋地望着她,轻轻揪住了她的衣袖。
“余晓晓……”
余晓晓望进那双漉湿的黑眼睛里,然后更深地去吻。
“小雪花。”alpha女孩轻声说,“你好甜,我的雪花。”
……然而,经过那么多的苦难,她的心却从没有熄灭过。
只等待着某个春天,风拂过深埋的冰雪,她就会开始融化了。
像这样,变得湿淋淋又柔软,像是一朵轻盈的小雪花。
余晓晓想,然后尝到雪花的甜味。
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雪花。
*
这么又闹了好一阵子,她们才一起去浴室把手上和脸上凝固的糖霜清理干净,余晓晓帮自己的爱人梳洗过了长发、然后吹干,于是向舒怀带着自己蓬松长发间的热度,就又有点开始昏昏欲睡。
只是,她之前那套“如果我现在睡得太多,晚上疼的时候会很难受”的理论显然完全说服了alpha女孩,余晓晓认认真真地搂着她的肩膀,在确认了她身体状况还好之后,却不肯让她现在回去睡。
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跳,困兮兮的猫咪没有办法,只好被拎回到厨房,趴在桌子旁边看余晓晓拿重新处理好的糖霜装饰饼干、等待烤箱里的蛋糕出炉。
说来好奇怪,alpha女孩的手指像是有魔法一样。
在她手中笨拙又不可控的裱花袋,到了余晓晓的手中,俨然就变得格外流畅,挤出的糖霜如同油彩一般,在饼干上流利地绘出各种各样的图案。
余晓晓埋着头认认真真地裱花,向舒怀就趴在自己的手臂里抬起眼望着她。看着她映着饼干形状的、琥珀色沉淀的眼眸,睫毛微敛着,嘴唇也认真地抿起,那个侧脸,看上去——
看上去、和那个成天里胡闹,小狗一样快乐无忧的小孩,几乎一点也不像了,而仿佛是另一个人一样。
向舒怀一时看得出神,连alpha女孩画完了饼干、抬起脸望着自己笑也没有发觉,直到余晓晓叫她:“……大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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