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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章突然起身,玄色披风扫落棋盘上的白子。
“共赴一场更大的棋局。”
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徐中原瞬间绷紧的肩背,
“黄巾军已占乾都,还要老夫这朽木何用?”
徐中原长叹一声,但也无可奈何,形势比人强,如今黄巾军的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没有反抗的资本。
“孟帅可知,当年先帝三顾茅庐,许我何职?”
小童奉上茶盏时,徐中原正盯着棋盘上孟章落下的白子,茶烟袅袅中,他忽然道:
“太尉?”
“或者……丞相?”
孟章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茶盏。
“都不是。”
“先帝要我当……帝王师。”
徐中原指尖蘸着茶水,在案上画出山河轮廓,
“先生这是婉拒?”
孟章手中茶盏微顿,茶汤在盏中荡起涟漪:
“当年我若点头,今日坐在龙椅上的,怕就不是司尹祁了。”
徐中原忽然拂乱棋盘,黑白子落进青砖缝隙。
“孟帅觉得,这天下是棋局好,还是……”
“还是活物好?”
他指尖点向南方,语气有些莫名。
“以先生的才智,想来已经知晓镇国公与我之间有一些旁人不知的交情,当明白这天下早该换种活法。”
孟章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踱步。
“太平教起事时,还在潜龙谷当中被冤屈软禁的先生可曾心动过?”
他忽然转身,望着徐中原消瘦的身影。
“心动过,可看见那些满脸狰狞,一脸狞笑的黄巾军砸碎圣人像时……又不动了。”
徐中原望着檐角垂落的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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