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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没想到好侄儿前些时日才给我添了麻烦,过后从我这儿抢了人走,眼下居然还敢主动找上门?”
康王怀抱着一只白毛猫儿,一下下捋着那猫儿的毛,说话间抬头瞥了萧恪一眼。
“侄儿也不同九皇叔多废话。实不相瞒,一个时辰前,侄儿刚见过从前伺候皇叔的寻芳姑姑。”萧恪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康王能说出来这话,就变相等于承认自己与这些事都有关,并非表面上表露出得那般放浪无能。
康王撸猫的手一顿,他重新审视了一番这个侄子,随后大笑数声道:“果然。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像你爹,可惜了……”
那猫儿被主人抓得吃痛,呜呜叫了起来,被康王提着后脖颈直接丢了出去,一落地就飞快跑不见影儿了。康王起身,走到被刀剑架住脖子的萧恪面前,撕下了从前的面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侧头问道:“侄儿想选个什么死法?祁太尉同你有诸多嫌隙,你说我将你血放干了丢到太尉府的柴房里去可好?”
即便面对死亡威胁,萧恪冷静依旧,面上不见半点慌乱。而这份沉着让康王看得十分不悦,伸手扣着萧恪的后颈往白刃上送,那刀剑锋利无比,刹那间就在萧恪颈上割出两道血口子来,血渗出来,将萧恪石青的袍子染红了几分。
左右持刀剑的侍卫似乎早就习惯了自家王爷要人性命的举动,端着刀剑的手纹丝不动,任凭白刃在萧恪脖子上划出更多的伤来。
“侄儿只身前来是为向皇叔表达我的诚意。”
“哦?什么诚意?”
“侄儿并无意与皇叔作对。相反的,侄儿想做的事与皇叔一样。”萧恪被迫抬头仰视康王,脖子上的伤口还不断淌着血,但凡那泛着寒光的白刃再进一寸、抑或是康王手上力气再大一分,他可能随时都会血溅当场。纵使如此,他的眼神依旧坚定,一字一句同康王说道,“我也要他萧佑衡死!”
萧佑衡是齐帝名讳,萧恪身为他的宠臣却可以毫无顾忌直呼皇帝名讳,说到那个死字时,恨意藏都懒得藏了。
康王是靠着憎恨支撑着活了这么久的,旁人恨意是装的还是真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看到萧恪的神情,他先是愣了几下,随后松开禁锢的手转身大笑了几声回了自己的王座,只不过架在萧恪脖子上的刀剑并没有撤去,这证明康王还未完全相信…或者说康王对萧恪仍抱有杀意。
“本王为何要信你?”
“侄儿不需要皇叔信我,只要知道侄儿同您是一边的就够了。”
“呵。”康王嗤笑一声,有些玩味看向萧恪反问道,“允宁前前后后投靠皇帝、太子,又接连与三皇子、七皇子交好,满朝都不知道你真正的主子是谁,本王凭什么信你是一路人?难保你不会转身去宫里告发本王。比起相信你这个侄儿,本王更相信死人不会走漏风声。”
“没有实权,就注定任人宰割,皇叔比谁都清楚当年我父王退让是何下场!”
先宁王萧佑炀永远是康王的逆鳞,萧恪提起他的下场,那边康王的脸色立刻一遍,虚假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尽管萧恪提起自己的父亲时言辞不善,但康王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小侄儿说得不错。
“允宁嘴皮子功夫倒是不错。”康王抬了下手,示意左右侍卫撤下去,算是多信了几分,“你继续说。”
萧恪抹了把脖子上的血没说话,康王瞧了眼又忍不住笑出声,一边令侍卫取了止血的伤药来。他也不急,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瞧着萧恪给伤口处敷了药粉止了血,才幽幽说道:“现下允宁可愿意接着说了?”
“首鼠两端,才显得有利可图。历来皇位之争不斗得头破血流谁也罢不了手,恰好萧佑衡的几个儿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斗得越凶,这池子水才越混,皇叔要解气要泄愤,与其毁了这江山,不如以牙还牙来得痛快!”
齐帝当年靠算计兄弟,拉拢权臣坐上了那张龙椅,今时今日若要报复,比起杀了他,还是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们为了未来的那个大位争得你死我活更解气。康王自然清楚,只是他背后虽有势力,却不能公开拉拢某一个人,因为不信任其他人,才干脆选择全毁了。
萧恪这时又道:“侄儿知道皇叔赋闲在家多年,也是靠着做些糊涂事迷惑皇帝才得以保全这么自身,自是不方便公然支持哪位皇子,但侄儿可以。皇叔无法搅动这潭水,所以才想联手北燕,干脆掀了这江山社稷。但这么多年了,皇叔可还记得如今北境四州的安宁是父王毕生的心血?”仿佛猜中了康王在想什么,萧恪每句话都说到他心坎上。
萧佑涟没答复,他仔细审视了这个侄子一番,末了开口反问道:“你说得大义凛然,但我只想听句实话。你是为了贺家小子才要保住这江山的对么?”
“是。”萧恪答得没有半分迟疑,“想要萧佑衡为他当年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有的是法子,皇叔与北燕合作固然是条捷径,但以侄儿看来,龚野其人心狠手辣,皇叔与他联手不过是与虎谋皮。倘若北境全线溃败,他一封书信将皇叔卖了,皇叔又预备如何做?”
康王冷笑了一声道:“我自然知道那小子心思不纯,那又如何?左右我也不是先皇的儿子,七哥已死,真拼到鱼死网破,大不了就拉上萧氏一起陪葬。贺家姐弟站在你这一边,朝中臣子不少也早倒向了你,若是萧佑衡一脉死伤殆尽,你不正好光明正大做皇帝?反正你也姓萧。”
萧恪闻言心中大骇,比起‘你做皇帝’,康王的那句‘我不是先皇的儿子’在脑海中反复了数遍,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试探性开口问道:“皇叔莫不是醉了?”
“怎么?你莫不是真没想过当皇帝?”
萧恪正色道:“皇叔前句是何意?”
“前句?”康王面上含笑,瞧着萧恪是真的不知,便道,“怎么?你都把寻芳找到了,不知道当年先皇后曾暗中杀我的事?”
“自是听说了,只是不敢相信。先皇那个菩萨心肠,恨不得出家当和尚去,怎么会授意先皇后除掉皇叔?”
“你是这么想的?到底还是年纪小,你若将来有儿子了,便知道再菩萨的男人也忍不了替别人养儿子这事。”康王歪头看了萧恪一眼,随后道,“说菩萨心肠也是假的,不然先皇后当年借整肃后宫发作,那‘菩萨’怎么就装作不知?他不管,先皇后自然当是默许,若真心善,为何七哥救我,他却要罚自己的亲儿子?”
萧恪因缘际会从康王口中得知了当年宫中秘闻,不过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那萧佑衡是否……”
“他不知道。这世上除了生下我的那个女人之外,便只有寻芳知晓这个秘密。呵!不过如今还要加上侄儿你了。”萧恪面相清秀肖似生母,康王盯了会儿,却实难从对方身上找到当年七哥的影子,“你是个聪明孩子,只可惜太不像七哥了。你如今这副狡猾的嘴脸,真是越看越像他萧佑衡,光是听你多说几句我就又想除掉你了。”
萧恪却全然不把康王方才那句话当真,只笑着说道:“所以皇叔不正该利用我这柄刀狠狠戳进皇帝的心窝里么?”
康王有些意外于萧恪的回答,他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拍着椅子大笑起来,萧恪也不说话,就等着对方笑够了。
“有趣!确实有趣!我喜欢你这句回答。说吧,今日上门,你有何所求?”想明白了其中关窍,康王开门见山询问萧恪此次上门的意图。
“侄儿所求有三。”
“呵。你这小子够贪心的,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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