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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直言道:“其一,侄儿希望皇叔将与龚野有关细枝末节全数告知侄儿,若有书信往来最佳。”
“可,书信我留有不少,不过只能先给你一部分拓本。”康王点点头,干脆答应了下来。
萧恪又道:“其二,边关事多,这一仗不知要打到猴年马月去,侄儿实在不忍与阿绥分别许久,不日朝中必会提起指派监军之事,还望皇叔动动您的人脉,送侄儿去边关与阿绥团聚。”
“黄友光领兵不利,程昌年那边的监军不敢动他,不过消息传回来,想必萧佑衡自不放心将在外不受军命,若是提及,我自会让我的人助你成事。”不过如此一来,自己手中有哪些棋子也会被萧恪摸个清楚,康王暗叹这小侄儿也未必太精明了些,“还有一条,是什么?”
“这其三是想请皇叔帮我把这池水搅得再混一些,待边关战事一平,侄儿定帮皇叔达成心中所愿。”去边关是萧恪权衡利弊后的考量,并非一时冲动,虽说他早对其他事有安排,但京中少了自己推波助澜,保不齐太子和祁太尉就会一家独大,真到那时,他怕是除了鱼死网破没有旁的办法了。
康王这次却没有干脆答应,而是反问道:“侄儿求了这么多,又从我这儿要了不少好处去,末了还丢来这么大个麻烦,只这一句怕是不够吧?”
“那…九皇叔想要什么?”
“先说说,你打算扶持哪一位与太子分庭抗礼?老五还是老七?”
“叡王。”
“老三那个蠢蛋?你倒是敢。”康王挑眉,对这个答案报以讥讽一笑,“萧定淳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要是萧定昊动真格的,怕是一个月萧定淳的势力就得被拔干净了。还不如老七一个孩子聪明,再不济老五也成,虽说没什么出众的才干,好歹听话。”
“侄儿就喜欢挑战不可能之事。七皇子确实聪慧,但聪明过了头就没意思了,侄儿可没闲心养一个‘萧定昊’出来给自己添堵,至于五皇子……他的母妃同阿绥家是世交,真到了日后,侄儿怕闹起来伤了我和阿绥的情分。思来想去,叡王最合适,正因为他蠢,才好摆布,若是将来没有用了,也好一并除去。”
康王冷笑道:“原来你是要做这无冕之皇……护国公可是块硬骨头,他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做寡妇?”
萧恪对此胸有成竹,回以微笑道:“皇叔放心。侄儿不久前才见过护国公,比起皇叔方才的忧虑,国公爷更看重女儿毕生幸福。陈贵妃小肚鸡肠,没有容人雅量,叡王见色忘义,背弃昔日夫妻之情、襄助之义,舍了也便舍了。”
康王听到萧恪这话,短暂的错愕过后突然面露癫狂之色。
“疯子。果然……还是不想留你活着。”
萧恪却浑然不在意康王言语之中的杀意,淡然回了一句道:“侄儿相信皇叔清楚,此刻谁才能够助皇叔成事。至于日后,你死我活自然全看个人本事了。”
“哈哈哈哈好!这第三件事我应了!你去边关的时候,我会让党争乱起来,不过到时候变成什么样子,我可不负责。”
萧恪起身朝康王拜了一下,站直后坦然道:“皇叔高兴便可。都说破而后立,侄儿既想成事,自然期望这局势……越乱越好。另外为表侄儿的诚意,过后几日,我会命人将手中搜罗到的祁太尉及门下罪证通通呈给皇叔,到时候皇叔想怎么做都行,侄儿绝无二话。”
这份‘诚意’分量确实足,康王会心一笑,却在萧恪准备告辞离开时又叫住了他。
“中洲那位大皇子你若是玩够了便交还给我,他害得琢儿丢了性命,我还要拿他的血肉为祭。”
萧恪顿了一下,却回身拒绝道:“皇叔,只此一事恕侄儿不能相让。他害了大哥,是为了挑起齐燕之战,如今人已经被皇叔弄残废了,就容许侄儿留他一命。”
“你要放过他?”康王眼神凌厉,大有一副萧恪敢点头就连这侄子一起宰了的意思。
“呵,放过?皇叔觉得侄儿是这样良善之人?”翟淼身上背着萧琢和大齐数千将士的人命债,萧恪自是不可能放过,“他一人哪够偿还我大哥性命?更不要提因他之过而死伤的那数千将士。只是既要报复,光是让做下这事的人痛是不够的,非得让他亲眼目睹家国山河破碎,亲人尸骨成山,而自己却还活着,那才足够痛。皇叔不觉得看这样一个人疯了痴傻了,比将他千刀万剐更痛快?”
“你倒是有主意。只是……你得记住你今日所说,若让我发现你言行不一,我便将你挫、骨、扬、灰!”
“侄儿谨记皇叔叮嘱。府中还有事,就不多叨扰了,侄儿告辞。”
萧恪潇洒转身离开,自有康王府的管事将他领出去。
“主子!”洪喜被留在府外没跟着进去,并不知道康王方才那起子阵仗,只是眼睛一瞟,正瞧见萧恪脖子上的伤,不由惊呼,“您怎么伤着了?莫不是……”
“无事。”萧恪刚刚同康王智斗一番,此刻深思疲惫得很,他摆了摆手,径自往自家马车走去,洪喜见状连忙跟上。
主仆俩都上了马车,等马车缓缓动了,洪喜才开口小心询问道:“主子此行可还顺利?”
萧恪闭目养神,点头算是应了一下。
洪喜见自家主子疲惫又伤着了,虽心中担忧,却识趣地闭上了嘴,没再多说一个字,只安静坐在一旁替自家主子打扇。
……
建和九年夏。
齐帝因兵败之事下旨将当日任北境大军监军之责的官员押回京城问罪,并连发数道旨意问责包括统帅黄友光在内的上下一干将领,连带着先前兵败的贺牧也捎带上了,不过发银饷总归还是小惩大诫,除了那个形同虚设的监军无端背了罪责被押回京城之外,其他人倒是并未受太大牵连。
至于贺绥当日三战救回两位将军的事,也因为齐帝正在气头上而不予理睬,不赏不罚也便那么过了。北境军上下不知朝中有萧恪和康王斡旋,只以为皇帝这是不计较这事,再加上黄友光怕开罪萧恪,早明令禁止军中议论此事,违者重罚,时而过了些日子,也就没有什么人再议论贺绥与北燕二王子相熟之事了。
此后半月,齐帝于朝堂之上再提重派监军之事,人选自是早就定下的,旨意也是拟好的,自有大内总管太监裴东安于朝上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诏令司礼监提督太监朱昭为监军,燕郡王萧恪从旁协领,监管北境军务,不得有误。钦哉!”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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