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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两人的力量与招数,他由衷惊叹,甚至自愧不如,一方面佩服公瑾的超卓修为,一方面又惊于兰斯洛的进步,然而……
“即使号称智慧无双,也还是无法跳脱人性的丑陋漩涡……也难怪,只要是人,就有人性;有人性,就没法摆脱这些设计。”
撇开兰斯洛不谈,花天邪对于公瑾的智谋可不敢有丝毫小看。
在这种末日临头的恐怖中,公瑾或许是唯一还保持清醒、知道该做些什么的人,但即使知道,他却仍被本身的不甘情感所影响,在这节骨眼上,与兰斯洛生死相搏。
就像两只互相咬住尾巴的大蛇,只能一起滚缠着跌落山崖去。这种情形出现在兰斯洛与公瑾的身上,也出现在金鳌岛与铁达尼要塞……
“说得这么自信,那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喘过一口气的郝可莲,斜眼望向花天邪。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之前对他就是能避则避,即使从现在开始要与他站在一线,她还是不喜欢这男人身上散发的感觉。
“在你看来,敌人是两条咬在一起滚下山的蛇,那么你就是冷眼旁观的人吗?”
“不。我从石崇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以为自己是什么都无所谓,但如果一个人常常自以为是螳螂,后头一定有一只很大的黄雀。”
花天邪淡淡回应,再次闭上眼睛,用心去感知兰斯洛与公瑾的对战。
那式轰雷赤帝冲的肘攻变招,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为了将来不突然挨上一记这样的重招,他现在必须搜集好资料。
天位武者之中,有着各式各样的人物,每个人在天位中进阶的历程都不尽相同。
这点公瑾本来应该有很深的体悟,不过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天下之大确实无奇不有,在自己的敌人中,居然还有人莫名其妙突破天位之壁的。
如果公瑾有机会对妮儿进行了解,对这样的例子就不会陌生,然而,首次接触到这种实例的公瑾,简直无法想像世上有这种人。
相较于这种练功练得糊里糊涂的人,自己的苦练又算什么呢?
空间隙缝扩大的速度又增加了,好几个中小型的破口连结一处,变成了一个半里方圆的大裂口,将周边物体急速吸入黑色的虚无。
公瑾注意到了这一点,也注意到密集放射的霹雳雷电,他想站起来,但却找不到支撑身体活动的力气。
“可恶的猴子!为什么你总是要挡在我面前?香格里拉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如果没有你一直碍我的事,天下已经太平了!”
没有力量战斗,难耐焦躁情绪的公瑾,只能把自己的激昂心情化成言语,怒斥出声。当然,挨了这声斥责的一方,可没理由保持沉默。
“怪我?说这种话太没见识了吧?是谁先对我们动手的?杭州城里、枯耳山上,你对我们造成多少伤害?我和我妻子的人生,全都被你搞乱得一塌糊涂!”
同样气空力尽,兰斯洛也是站不起身,努力试着回复真气,一面也因为怒气而回口。
“就是为了你的个人恩怨,你把整个风之大陆的未来置诸不理吗?”
“错!就是为了整个风之大陆的未来,我才到这里来阻止你!这不是个人恩怨,这是我身为雷因斯王的责任!”
提到了雷因斯王之名,这等若是替公瑾的怒气点火引爆。
从兰斯洛登基为王以来,他亲眼看着兰斯洛的每一样作为,所有的愚蠢、冲动、自大、自私,都曾经让身在海牙的他非常恼火。
这样一个纯凭运道、旁人扶持的杂碎,当上了一国之君,惹出什么笑话都是其次,可是看见他胡乱行事,把雷因斯带往了那样的一个田地,这就令人难以忍受。
“你是王者?你做过一个王者该做的事吗?你懂一个领袖究竟该做些什么吗?我意之王,作为王者的人,有身为王者的责任,除了照你的喜好胡搞之外,这些责任你曾经做到过吗?”
一生内敛而深沉,公瑾自知不是一个好的导师,更没想过自己会对人说起这种话,可是,在这个他急欲行动,却又动弹不得的时刻,他唯一所能做的,就只能把心内的愤慨化诸言语,全部喊吼出来。
能说的、想说的、应说的、不应说的,全都在这时候脱口而出,对公瑾而言,这堪称是他此生最冲动、也最失控的一次发言,如果不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沉重心理压力,如果不是因为兰斯洛的两击令他犹自脑痛如绞,他是绝不会这样说话的,然而,怎样也好,那些公瑾本来严守于心的秘密,就在这时候说了出来。
兰斯洛还是首次听闻这些事,之前雷因斯就完全在状况外,无从得知这些内情。
风之大陆即将崩毁、中都百姓受到感染,这些事听入耳中,确实给兰斯洛不小的震惊,也让他对眼前这个男人重新评价。
不论他做了些什么,这男人确实独自扛负了这些秘密与责任,并且尝试去解决问题,而非逃避,这实在是很了不起的事。
在日本陆沉时,兰斯洛曾经感受过类似的压力,完全可以体会公瑾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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