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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太过清楚,也太熟悉了。
但当冯诚脸色一板,战马便将硕大的马头凑了过来,还将脑袋向上抬了抬,露出硕大湿润的鼻孔。
眼帘低垂,盯着那愈靠近的麓川军。
喊杀声再次响起,原本静静停留在屋檐以及城墙上的诸多乌鸦也被惊扰,纷纷飞了起来,在上空盘旋,
很快他便心中了然,眼前那已经变成血红色的长刀刀刃上,已经多了不知多少缺口密密麻麻,如锯一般。
对于此等鬼话,左时泰自然是不信,他脸上露出几分释然,长长叹了口气,感受着胸口的胀痛以及身上诸多伤口的刺痛,
衣服被烧得破烂不堪,露出焦炭般的皮肤和裸露在外的骨骼,刺鼻的气味也随之散。
族人?
还有一些躺在被烧焦的杂草旁,
战旗破碎低垂,在风中轻轻摇荡,
此地若失,大理只能凭借金齿卫这颗深入敌境的钉子,严防四周!
喝完后又拿出了战马所喝的水囊,闻了闻里面有些刺鼻的草药气味,笑着摇了摇头,将水囊凑了过去,
它们在空中轻轻摆动,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后,
不约而同地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腰间、背后,甚至是靴筒中,
说话间,阿鲁塔眼中闪过一丝面对猎物才有的古怪笑容,眼眸也变得深邃起来。左时泰瞳孔骤然收缩,随着呼吸一点点急促,胸口涌出来的鲜血愈多了。
“来人是阿鲁塔!”
喝完水后,冯诚又开始在战马周身转悠起来,挨个检查马蹄,战马也十分配合,提前将马蹄抬起。
游鱼部营地南方三十里,
只是,冯诚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同时用小刷子将其中的一些杂物刷出来,
密集的丛林中鸟兽尽散,只因有马蹄声自南方而来!
在前面,是缓缓靠拢过来的敌军。
或许是为了让麓川国内遭灾之人早一些死?
再坚硬的城墙也有被攻破的一天。
在得到昨日麓川军卒渡河准备攻寨的消息后,金齿卫便即刻展开了驰援,调集了军中所有骑卒前来驰援。
为了获得胜利,不惜一切代价。
一个一个,生生将他们的力气耗尽。
这一刻,战场上的氛围变得异常庄严悲壮,随后被‘淹没’。
很快,左时泰似是想到什么,眼睛瞪大,出一声惊呼:“你是阿鲁塔?”
下一刻,战马四肢蹄子动了起来,用力向前一拱,同时硕大的马头一甩,将冯诚拨向一旁。
没想到,如今居然再次出现了。
他们的面容或扭曲或安详,但无一不透露着最后时刻的恐惧。
“这些族人,也同样如此。”
周遭的麓川军看着安静的营寨,脸上紧绷的神情也有了舒缓,一个个坐在地上,急喘息。
他依旧是那般苍老,脸上的褶皱让人联想到山川沟壑,
金齿卫几经易主就是一个好例子,
冯诚只觉得脸上出现了斑斑点点的温热,还带着一丝血腥气。
“将军有令,拿上弓弩长枪,取出标枪,继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