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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本将能够伏击尔等,这一次同样可以。”
很快,剧烈的疼痛让左时泰的脑袋愈清醒,他低头看去,只见胸口上的甲胄已经多了一道刺目刀伤,血肉翻滚而开,不时向外涌出鲜血。
他已经不知道麓川人死了多少,也不知那些天竺人死了多少,
不知何时,不知何处,突兀出现了一声轻笑。
他们身上大多插着箭矢,
前仆后继,攻势不停。
如野人般的凌乱长浸染鲜血后变成了暗红色,鲜血不停滴落。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标枪如同密集的流星雨,划破长空,
“重伤者,随我杀!”
战马颇具灵性地甩了甩脑袋,大大的眼睛眯了眯,像是在表达高兴。
“在山林中,有一些生灵,生下来就注定会遭遇捕杀,也注定会死。”
左时泰抬起脑袋,看向阿鲁塔以及他背后的人山,略带诧异地开口:“身为天竺人,用族人的性命来获取攻破城寨之机,他们似乎信错了人。”
游鱼部与金齿卫的官道早在半月之前就被尽数找到,
冯诚艰难逃脱,大半精锐骑兵战死。
雄浑嘹亮的声音从壮汉口中传出,
只有保持战马的鼻孔通畅,战马才能有足够的耐力。
这时,身形干瘦手拄拐杖的纳西走了过来,
坊间传闻是其功高盖主,在天竺人中颇具威望,所以被站稳脚跟的思伦法斩杀。
左时泰心中疑惑一直萦绕,但他想不明白,便不再想。
“你不是死了吗?”厮杀声越来越低沉,渐渐悄无声息,场面变得静悄悄的,只有虫鸣鸟叫在轻轻回荡。
疲惫与哀伤一点点涌了上来,在场为数不多的军卒一点点直起身子,
“明人,不堪一击。”
冯诚身体随着战马疾驰而连续起伏,黝黑的脸色已经凝重到了极点,若说大理作为整个云南行省的矛,
只是他有些疑惑,“死这么多人?值得吗?”
阿鲁塔脸色平静,视线扫视四周:
阿鲁塔干涩的脸上露出一些轻笑,缓缓摇了摇头:
眼前敌军缓缓倒下,左时泰粗壮的喘息声再也无法抑制,
那一战麓川国主思伦法亲自领队,带领五万兵马号十万直取景东府,其领兵大将就是阿鲁塔,在猛攻之下,不仅是拦截的两万明军战败,就连者吉寨也被围攻沦陷,都督冯诚带领精锐骑兵千里驰援,可就在蒙乐山路口遭遇大雾,惨遭伏击,
他不再犹豫,将手中那满目疮痍的长刀举起,出最后一声大吼:“轻伤者四散而逃,将消息送回去!”
声音渐渐高亢,在营寨内回荡,传令兵手拿令旗,一边奔跑一边挥舞,同时出大喊,
“放。”
此刻已经从战马前方穿过,从硕大的肚子上穿刺出来!“敌袭!!!”
标枪落地,尘土飞扬,地面仿佛被无数道无形的力量所撼动。
左时泰脸色平静,出一声轻叹,旋即看向前方,
然后以一种几乎可以听见的默契,朝着天空奋力投掷而出。
冯诚打了个手势,战马的度一点点慢了下来,最后彻底停止。
伴随着尸体倒地的闷哼声。
百思不得其解,冯诚只能如此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