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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总而言之…请先进来再说。”
门后走过了一道主妇一般的女性人影,雪之下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把那个词说出来(尽管对方压根不在意她们),赶紧站上地板向里伸手。
神楽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脸,啧啧两声没说什么就踏进了水泥地的玄关,雪之下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拖鞋,转过身把鞋子蹭掉鞋尖朝外,然后扭头踏上凉拖,与她擦肩而过。
雪之下还要给家里那本就厚重的防盗门上一道道的锁——她的安全意识一向很到位。
雪之下觉得背若芒刺,因为神楽并未往里走只是站在地板上在等她,等雪之下最后挂上门链还没转过身时神楽也清了清嗓子开口:“看来雪乃你还记得,不需要我提醒真好。”
听到他清嗓子的声音时雪之下的肩背就颤出了“波浪”,差一点手滑没把门链给挂好。
“你是指什么呢?”
雪之下勉强装傻扭过头来绷着脸跟神楽对视。
接着,三秒后自己顶不住破功,双手轻轻捏着裙摆缓慢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只小声说:“亲…亲爱的…”
——啊…这种耻辱罪还要让我遭几次…?这叫我如何忍受…
“啧啧啧,今天就指着这句活着啦!”
神楽听得心花怒放,转过身摇头晃脑地走进了客厅直奔沙发。
“…”雪之下双手捂脸羞得欲哭无泪,但理智还是及时把她给叫醒,又让她提醒神楽说:“请先洗手…然后再就坐。”
“嘶——、可以是可以,但是雪乃,你的称呼呢?”
“非必要的称呼是可以省略的,你小学国文课都白学了吗?”
“谁让你省略了!给我加进来!”神楽没好气地吐槽了两声,但也没有太紧逼雪之下,只是拽下了肩上的双肩包说:“这个放在哪里?”
“先…嗯,放在客厅地毯上就行,”说着,雪之下走到神楽身边伸手要去接他的双肩包,很是和蔼地说:“交给我吧,然后你先去洗手。”
“挺沉的,雪乃你小心。”
“唔…唔!”
雪之下双臂隐隐用力接过,然后…
——哪里重了?!这不是一点都不重吗?!他力量是有多差这还能觉得重?
见雪之下一脸古怪,神楽忍不住笑出声说:“就是想看看雪乃你认真用力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你不会觉得我真会让你拿重物吧?哎~,好歹我也是英伦绅士。”
“…”雪之下听得顿时脸上发烧赶紧扭过了头,她深呼吸几次后往前走了几步把背包放下,又背对着神楽捋了捋发丝冷声说:“还不快去洗手?”
——这人这般戏弄我到底是想做什么?真的很奇怪!
临进洗面台那里时神楽还在小声吐槽:“怎么有种新婚夫妇的感觉?”
雪之下耳朵动了动,脸上一会儿想笑一会儿又想发火,那叫一个精彩。
雪之下家的洗面台收拾得干干净净,侧边的格子上只放着她自己用的各种洗漱用品和简单但却昂贵的护肤品,神楽大概扫了两眼感觉护肤品好像很新而且没怎么用过,估计是近期才开始用或者是重新补充的。
洗面台侧边的洗衣机旁放着空空荡荡的污衣筐,洗衣机上方有一格台架,台架上放了一台小型的烘干机,不过这两台机器里面都很干净,没什么衣物遗漏,不存在洗衣机盖子边缘溜出了一枚胖次这样的本子事件。
当然,这里面也没挂任何衣物或是丝袜,昨天雪之下才对迎接异性客人这方面临时抱佛脚研究了几个小时——就连厕所小盒子里放着的备用生理用品也被她给藏了起来。
只不过…
“她家好歹也是高层,应该没事吧…?”
神楽瞧见了雪之下家洗面台深处浴室透气窗的纱窗好像没有关得严丝合缝,稍微留出了那么半公分。
外面就是公寓绝壁,倒也不至于被偷窥,估计是洗完澡开窗透气的时候摩擦开了一点点。
想到这里神楽就安心了许多。
“请坐,我准备了红茶现在给你冲,午饭先稍坐坐再用可以么?”
“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