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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平托,低头高举,声音如刃:
“臣女查得匆忙,证据在此,请殿下过目。”
茶盏边,昭仪帝姬纤指微顿,盏中热香氤氲而起。
她眸光一挑,缓缓坐直。
这一动,胸前雪乳轻颤,纱衣顺势下滑,竟露出半团莹白浑圆,薄纱轻覆之下,一点嫩粉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颤落出来。
她却似全然不觉,眼神平静,语声轻缓:
“此两物,可曾指明凶手?”
顾清池沉默片刻,沉声回道:
“密信残缺,未有署名;内容多为旁枝琐事,唯香木薄片下刻印痕,酷似……荣王府嫡子之私印。”
话音落下,殿中气息微滞。
昭仪帝姬抿着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盏中清香翻涌,她低垂的眼睫轻轻颤了下,片刻后,她缓缓坐直,雪乳微颤,纱衣滑落得更低一寸,露出胸前一道近乎要裂开的乳缝,嫩白如玉,轻薄如雾。
她目光落在顾清池身上,那视线从她高束的军袍一路缓扫而下,掠过她胸前那一线绷紧的扣缝,略过湿透的腰封
“查得不错。”她慢声道,声线慵懒:“只是——”
她微一挑眉,唇角带笑,语调轻柔:
“短短半日,你便如抽丝剥茧,将此事翻得这般透彻……”
顾清池沉声应道:“臣女诚不敢妄断。确有旁人援手。”
“旁人?”
跪在一旁的苏绾绾眼角一挑,似笑非笑道:“莫不是姐姐近日在天牢里结识了什么新人?”
顾清池微一停顿,答得干净:“乃一名死囚。”
“死囚?”
帝姬眉心微扬,嘴角微勾:“宫廷秘案,竟靠死囚解?”
她轻抬玉腿,香榻边缘压出一抹雪色大腿线,紧贴丝褥,浑圆如玉雕。
“清池,你眼光向来高得很。竟也会听信一个被枷锁锁住的人?”
苏绾绾垂首偷笑,雪白耳垂微颤,却一语不发。
顾清池却未退,双膝微前,胸甲那对饱满玉乳往前一顶,竟隐隐鼓出乳尖的弧度。她低头,自怀中缓缓抽出一物:白玉为令,银莲为纹。
顾清池双手奉上那物,声音一顿,抬眸望向凤榻之上:
“殿下,臣女本也不敢信……可他,却将此物,当众掷予臣女。”
赵昭仪眸光微敛,未语,却已缓缓起身。
她赤足踏下玉榻,脚踝如霜雪雕琢,十指涂着丹红漆彩,艳若凝脂。足尖轻触玉砖,未沾尘色,宛如画中仙步出帷幔,又似玉骨美人走进凡尘。
她行得极慢,每一步都牵动身上纱裙微扬,曳地红绡仿佛被风指轻拨,香风阵阵,带着熏衣与体香,扑入顾清池鼻端,轻得像吻,重得如火。
帝姬行至近前,倏然停步。
她高高站在顾清池面前,身姿微俯,胸前那双莹润雪乳几乎垂到顾清池额前。
轻纱轻掩之下,乳团微颤如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滴细汗自乳尖悄然滑落,沿着曲线一路坠下,最终滴在顾清池的额角——
冰凉,腥甜,透着淡淡的乳香。
顾清池身子微僵,不敢动,耳中却轰然如鼓。
帝姬似毫无察觉,只是伸手取过那枚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