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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被那一眼看的心惊肉跳。
普天之下,能让一大家子的人悄无声息地失踪,除了那群煞星还能有谁!谁还能有这个本事。
但他不敢开口。
谁也不敢开口。
“要不还是请示一下老夫人吧?”他犹犹豫豫说道。
曹澜神色猛地狠厉起来:“娘病重,谁也不能打扰她休息。”
管家吓得一个哆嗦,不敢说话。
——完了,曹家要完了。
他满脑子都是这样的话闪过,但他脸上却完全不敢露出片刻。
“老爷,门口有人自称是南昌人,又要事想要和老爷商量。”门房快步走来,犹豫说道,“说和江芸有关。”
曹澜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请进来。”
————
七日前,江西南昌
朱宸濠在屋内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谋士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老实说,他也不太懂王爷对那个江芸到底什么毛病,如此自信又如此打脸。
那一封信送过去,宛若石沉大海,毫无音信。
他们之所以发现没有效果是因为户部江西清吏司主事陶知行失踪了,一家老老小小八口人就这么光天化日,在众人眼皮子地下失踪了。
能有这样手段的人这世上仅有锦衣卫。
锦衣卫来了江西!
没做坏事的人都得心虚一会儿,更别说偷偷做了不少坏事的人。
“陶知行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他就是爱财,我们只要把和他联系的人先下手为强干掉,那就不能牵扯到我们。”谋士被晃得头晕,忍不住说道。
朱宸濠停下脚步,脸色阴沉:“只怕情况有变。”
“什么意思?”谋士一看他那神色,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朱宸濠没说话,牙关紧咬。
谋士更是心都凉了半截,忍不住上前一步:“可是和江芸说了些什么?”
朱宸濠没说话,但那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谋士身形一晃,猛拍一下大腿:“王爷糊涂啊。”
“她肯定不会说,但我担心她有别的后招,这人一向诡计多端。”朱宸濠咬牙。
谋士察觉不出不对:“殿下这话什么意思。”
朱宸濠沉着脸没说话。
“江芸是什么人物,无风都能掀起半尺浪,我们要是真的有把柄落在她手里,那可是头顶利剑悬而未斩。”谋士声音微微提高,“如何能送去这么大的把柄。”
朱宸濠恼羞成怒:“我如何能想到她这样不怕死?”
谋士心中微动:“王爷手里可有他的把柄。”
朱宸濠看向他,随后缓缓点头。
“什么?”谋士眼睛都亮了起来。
朱宸濠没说话。
谋士循循善诱:“江芸此人如今正得圣宠,寻常事情根本不能撼动她,宫里那位明显是打算把他培养起来留给新帝,恕我直言,便是现在有人举报江芸杀人放火,信不信到最后江芸顶多是挨几顿板子,罚几月前,根本不会有事。”
他声音微顿:“可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天子大行,又或者新皇年幼,又或者天灾人祸,那可都是机会啊,要早些做布局才是。”
他上前一步,声音温和,注视着面前同样年轻的王爷:“我朝北上的例子也非没有,叔侄之争,谁能定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