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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抗拒,皆因这种强买强卖的感觉令他非常不适。
他十分笃定,但凡他现在敢回去问安,就绝对会被按在椅子上看上一天的女子画卷,而且个个都被描述成天上有地下无的好女子,是他的良配,足堪一国之母。
就这还是看在他是掌握实权的太子份上,不然赵祯早一道旨意扣他脑袋上了。
赵昕试图理解过完全出于责任成婚,先结婚后恋爱,哪怕没有爱情也要延续血脉的生活方式,但遗憾地解析失败,还差点把CPU干烧了。
在此世能反哺他精神唯有两位共过患难的血亲,他实在是不愿意先长期消耗自己,再去取得收益。
但这样对那个姑娘太不公平。
深知自己私心的赵昕按了按太阳穴,略过曹评的试探。
到底是价值观相差太大,能拖一天算一天吧。
勉强压下烦躁的赵昕紧接着就看到了个熟人——负责西北军情传递的皇城司暗探。
这个时候都来,看来是出大事了啊。
得了眼神的赵克坚会意,快走几步从暗探手中取走了写着消息的小纸条。
赵昕展开一看,正是:「李元昊欲举兵十万,秋后进击。」
曹评离他近,关系更是近,瞥了一眼后说道:「麻烦了。」
「什么麻烦了?」
曹评挠了挠脑袋,凑近实话实说道:「如今到秋后不过两月,范相公又久病缠身,不知朝中何人可以为帅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依本朝对武将严防死守的制度设计,最适宜为帅者,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第96章
赵昕人是早上跑的,但直到宫门将要落钥的时辰,被留在东宫看家的陈怀庆才发出了灵魂质问:「我的太子殿下呢?我那么大一个太子殿下怎么还没回来!怎么连个回来报信打招呼的都没有!」
起初并没有什么人将太子殿下即将夜不归宿当一回事。
毕竟他们这位太子殿下虽生在宫城之内,可打小就待不住,十天半月的就要去东京城里溜达一圈。
而自庆历八年起,官家愈发怠政,太子殿下接手大部分朝政,这种以考察民情为藉口的出宫行为就更是翻到了台面上。
除了言官们执着地弹劾宋祁这个太子少傅未尽教导劝诫之责,把一个好好的太子殿下教得浑身市井之气给自己刷日常业绩,从官家到宰执,对太子殿下出宫溜达的行为都表现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姿态。
因为赵祯等人都知道以赵昕的聪明与主意正,堵肯定是堵不住的,不如适当地开口子,互相划底线谈条件。
赵昕早有卡着宫门落钥点才姗姗回宫的前科。
加之大相国寺的庙会在京中亦属于一等盛会,四面八方的人涌入东京城成为热闹的一份子,直到过完中秋才作罢。
少年人嘛,好玩爱热闹,指不定在哪绊住脚了,找回来就行。
结果一找就找出事了。
负责暗中保护的皇城司卒被找到时个个酩酊大醉,正被店小二们架着去添点高档消费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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