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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店主,是收了重金后听命行事。
而快要急疯的陈怀庆终于壮着胆子打开了那个「以备不时之需」的暗格。
然后,然后还在做晚课的赵祯就被宫人们扯将起来。
官家您求道成仙的事还是先缓缓吧,太子殿下留信出走了!
看了信差点没厥过去的赵祯连道袍都没来得及换,一气杀到了坤宁殿。
曹皇后见到赵祯也是吃惊非小,自打官家让权,一意玄修,她就与赵祯形成了事实上的分居,上次见面还是年节家宴。
又见赵祯眼珠都红了,到底肩担皇后之位,于是关切问道:「官家您这是……」
赵祯心乱如麻,哪里顾得上这些,只是一屁股坐下,语气粗暴地催她:「徽柔在哪?快去寻来。」
而徽柔在与曹评定亲,便常来坤宁殿,为的就是能与未婚夫不经意相逢。
此时听了侍书传话,不敢怠慢,整理衣裙急往正殿。
一入殿安尚未请,问题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宗亮可曾对你说过什么?或是你有没有觉察出他最近有何不同寻常的举动?」
徽柔被砸懵了,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宗亮是最兴来的字来着。
能够听出是弟弟出了状况的她觑着父亲的脸色小心翼翼答道:「二哥在前朝,女儿在后宫,他的行事,女儿如何能知道?」
如同一只鼓气河豚的赵祯被徽柔一句话扎漏,整个人都萎靡起来,但还是不肯死心,使劲按了按眉心继续问道:「你与宗亮最是要好,当真一点都没觉察出来?那曹评呢?也没有异状吗?」
一听事情都扯到曹评身上了,徽柔顿感不妙。最兴来向来有分寸,和爹爹打擂台不会牵扯旁人的。
除非是……
徽柔心中忽然生出一个令她浑身无力的恐怖想法。
未等她强提一口气向父亲求证,率先反应过来的曹皇后就已经把住了赵祯的手臂急切问道:「如何还有评哥儿的事了?官家,宗亮他到底怎么了?」
面对着妻子与女儿,赵祯即便心如火烧也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他此时也失了力气,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拍在桌面上,语气落寞:「你们自己看吧。」
徽柔先一步抢信到手,曹皇后只得凑过去看。
信上只寥寥几行字:「李元昊贼心不死,西北将生覆国之战。儿子自请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将兵出征。」
徽柔看完,整个人就软到了曹皇后怀里。
她很想问一句最兴来脑子是怎么想的,胆子又是什么做的,如何要去弄这等险事。
可她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靠在曹皇后身上无声啜泣,想着等会儿该如何安抚得到消息的生母。
曹皇后素来是个稳重人,但这稳重也得分情况丶分对象。
客观来说,哪怕是赵祯现在死了,都没赵昕死了严重。
因为赵祯死了,赵昕能够走正常程序顶上来。可赵昕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只这可能有的亲子和现成的嗣子之争就能把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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