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一口熟悉的软语腔调,便是认了她是苏越。
殷问酒这人的情绪很少外放,此刻听到她熟悉的嫌弃,竟两眼一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她伸手挽上苏越一条胳膊,贴过去蹭了蹭,「师傅。」
语气里的委屈比撒娇更甚。
人就是这么奇怪,哪怕当初知道千南惠便是苏越,但面对千南惠这个『人』时,她远没有此刻这般情绪浓烈。
「脸上都是泥的呀。」
苏越还在嫌弃,但没伸手推她,反而摸了摸她炸起的头发。
「老掌柜,你怎么这么有意思?」蓝空桑忽地开口。
苏越笑了笑,「桑桑啊,就是没意思,所以才找些个乐趣的咯。」
蓝空桑一副受教模样。
转念一想,她也不觉得一人分饰多人对于她来说会有意思。
殷问酒蹭完自己还不好意思起来。
她坐正了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拿眼斜苏越,「好生聊聊呢?」
苏越摸了摸脖子,不自在道:「聊什么咯?」
殷问酒眉眼挑起,「那可太多,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要是不知道从哪开头,我来问?」
「哎呀,你这一身脏的不成个样子,为师是这么教你做女孩子的?先去洗洗嚒。」
殷问酒哼道:「让你好跑?」
苏越哼道:「我跑什么?桑桑不是还在这。」
「不洗!回房说话。」她起身要去拉苏越。
「丫头啊,少些问题,多些快乐。」
「一日想不明白,我快乐不了。」
「那就不想呗,像我们桑桑一样多好咯。」
「可我活着,必须要为卫府翻案啊!我要翻案,你是关键啊!」
苏越被她往上拽着胳膊,姿态不雅。
她连连去打殷问酒的手,「松手松手,什么样子。」
「你好可怕啊师傅,你怎么说换人就换人,是有什么换魂法我未曾听闻?」
此刻苏越是她师傅苏越。
与千南惠无相干,与程十鸢无相干,与纯贵妃无相干。
唯一的关联,居然是一棵桂花树。
殷问酒突然跑偏,「你做程十鸢时,那棵桂花树种在哪里?」
苏越动作优雅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没种,我就猜那小子得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