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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
好可怕啊!
苏越话落时,那小子正下到楼梯口。
他愣神瞬间,还没动作时蓝空桑出声提醒道:「花蝴蝶来了。」
「花蝴蝶?哈哈哈哈哈哈哈……」苏越笑的颠来倒去。
蓝空桑这一声平淡不过的花蝴蝶不知点中了她哪道笑穴。
「老掌柜,现在你要做谁?」
蓝空桑的思路总是惊奇。
现在殷问酒同梁崔日都在她面前,那她是做苏越,还是做程十鸢呢?
梁崔日提步过来,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苏越还在笑个不停,也没准备开口说些秘密的意思。
于是殷问酒反问梁崔日:「你为什么改道了?师傅和你说什么了?」
师傅没死,梁崔日又变成了师傅宝。
一张嘴缝得死死的,不答。
殷问酒叹上一口气,「行行行,就我不尊师重道呗,就我非得活个明白呗。」
她就该能想到,梁崔日这花蝴蝶,就算他真的回了域都府都不一定能探出什么来。
更别说演技超群,能骗过她和周献。
梁崔日被殷问酒阴阳的左右为难,他看看师傅,又看看殷问酒。
自己同样满腔疑惑要问。
但师傅只需要用两个字打发他:闭嘴。
笑够了的苏越伸手擦了擦眼尾的泪,「崔崔,她们管你叫花蝴蝶你可知啊?」
她自己问出来,又被戳中笑穴似的笑到颤抖。
梁崔日蹙眉。
就听她师傅肯定道:「好形容啊,好形象啊。」
「师傅。」梁崔日叫了声。
眼下师傅看着还是不到三十的模样,他都三十二了,语气措辞且还要适应一番。
再不像几岁十几岁时,能粘着她。
几人在前庭毕竟惹人注目,梁崔日也小声道:「房里说吧?」
这几日他都同程十鸢各吃各的,就怕被人盯上。
他不往域都府走,对那位皇帝好解释,毕竟是玄学,但师傅的身份得保密。
师傅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