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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一声都应了。」
……
阵法之内。
殷问酒原本双手抱着膝盖坐着,把下巴搁在手臂上。
听蓝空桑转述至此,忽地一头埋下。
蓝空桑的转述,本没有情感,但她就是能幻想出那对话的场景……
揪心,心揪的厉害。
周献伸手在她头顶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小声问道:「难受?」
埋头的人沉默不语。
半晌后才清了嗓子闷声开口道:「不成功的三叉阵,养了她四年多才醒,已身死几日之躯再行的活死人,她能坚持半年已然极限。」
父母之爱子,如楼家老太太之胸襟,如刘素和的咒怨自宿州寻来上京,亦如程十鸢那半年的坚持……
蓝空桑直言道:「可他这个故事,似乎与你产生不了任何关联。」
不止她,与苏鸢也没有关联。
唯一有些关联的是萧澈,亦或说是萧澄。
活死人。
……
前院中。
崔日痛苦的几乎快要晕厥。
为什么要在丛林,因为只能在丛林。
在他的所学之中,压根没有身死好些日后还能被养为活死人的先例。
他的娘,倚着自身所学被怨灵养在阵法之中四年未醒,又因知道他还活着,而努力醒来……
用三个月练习僵化的身体,不让他察出异样。
能『活过来』已然前无古人,她所费的心力,又岂是寻常人所能想。
「崔崔,你爹娘的牌位,皆在后院小佛堂中。祭拜过后,便回上京吧。」
那老人家听闻至此,强撑着从床上起身。
用了最快的步伐走到院中对那埋头在地呜咽发抖的人道:「小少爷,随我来吧。」
他的声音,像被粗砂纸磨过一般,但此刻听着却不觉吓人,只有亲切之感。
崔日撑地站了起来,他拿衣袖抹干净眼泪,弯腰扶着老人家的手肘道:「爷爷您带路。」
苏越慢悠悠的跟在两人身后。
卷柏也离着几步远坠在后头。
崔老走的颤巍巍,但还是与崔日说道:
「老爷年约十六时,你祖父母便先后染疫去世。崔家在江陵,是普通的生意人家,以祖传的古法藕粉扬名江陵,后在你爹爹手中更是被远传为江陵第一家。」
老管家是爷爷辈年纪的人,崔日想起师傅刚才说他出生那日,老管家的小儿为救他们被梁家人所杀。
他小心问道:「崔爷爷……」
话还没连上,老管家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