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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空桑道:「我们习武之人,贴身肉搏乃常有之事。」
宋念慈:「…………不论比武时刻,比武时你心中自然只记挂着输赢与招式,只把他当作对手,哪里当作男人了。」
蓝空桑虚心点头。
宋老师继续凑近殷问酒,直到离着一拳的距离,道:「若是有男女之情的欢喜,那么这个距离下,你会生出两种反应来。」
殷问酒看着面前的人波澜不惊,感叹道:「孕期很多妇人都会为皮肤问题困扰,你这样红润光滑……」
她话还没说完,被宋老师打断道:「这时候做什么大夫呢!」
宋念慈恨铁不成钢,翻她一眼继续道:「一是躲开,不敢直视,觉得难为情,面红耳赤心慌气短皆是喜欢的定论;二是……」
她突然侧脸在殷问酒面上亲了一口,继续道:「想亲近,或目不转睛等待什么,或主动出击,更是喜欢。」
殷问酒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怔怔道:「你这样亲我,我也觉得心慌啊。」
宋念慈:「…………那你想不想亲回我?」
殷问酒果断道:「不想。」
宋念慈笑:「那你心慌只是不喜欢或不习惯与姐妹这般亲密罢了,你缺少儿时记忆,身边唯一亲近的人只有空桑,很明显空桑与你都不是会公然外露情绪的。」
二人受教。
宋念慈追问道:「那空桑你一会准备怎么下这个结论?」
蓝刀客很无谓道:「凑近看看吧。」
第325章情关
这么扯了一通后。
殷问酒也慢慢去试着接受那一理论了,皇帝与师傅相互喜欢的理论。
毕竟连蓝空桑都会犹豫……
在禹王府吃过下午茶后,二人又往楼府去。
回京第一日,忙得很。
……
宫中。
周献跪在御书房内,背脊笔直不屈。
鞭子落在背上,因着衣衫变厚的关系,声音比夏季显得要闷。
周帝似打得费劲,怒道:「衣服脱了!」
周献二话不说便开始解腰封。
裴公公在一旁小声道:「七王爷啊,您就松松口,说上一句软乎话吧,这寒冬天气,脱了衣服打下去可不得了!」
周献儿时还未单独立府出宫时,裴严都喜欢唤他七王爷。
按七王爷这讨人喜的性子,以往惹得陛下生气,他总泼皮无赖一样各种好话软话说一箩筐。
直把陛下逗得松了劲,那鞭子都还未响过一声。
眼下却如禹王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的受下。
他不出声,面上冷着,更是激的周帝愈发下狠手。
等上衣脱下,背上已布满密集的鞭痕。
周帝神色一紧,手下停顿不过两息,便又抽了上去。
这回是一声声的焦脆,而周献死咬着牙关,依旧一声不吭。
「哎哟,七王爷啊,陛下……」
周帝呵道:「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