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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久了,有了楼家,有了周献丶师兄丶央央……好多人,她便开始懒了,因为她觉得就算没有她,我也有你们的保护。
但这种懒是容不得松懈的,因为大多数时候无法感同,无法产生相对应的情绪,她便开始非自我反应的演出好奇丶演出兴趣来。」
卷柏从未听闻过这样的症状,问道:「这算病症?」
殷问酒摇头又点头,「该是算吧,我翻遍医书,有所相同点的记载并不多。
你今日说,她连与我相关的事都听得神游天外,情况不好啊。」
两人皆是一脸的苦相。
「师傅说,医者需经历年月沉淀经历病症,她这样的,在我这算头一例,我亦询过一些名医,无药可解,只求人心向生。」
蓝空桑是数一数二的刀客,更是日日练功从不偷一天的懒,有此坚定心性的人,殷问酒原本认为拿她性命作饵,一年两年她总会好了吧。
结果没有。
三年四年总该好了吧?
结果还是没有。
如今竟严重到连她的事都能空出一只耳朵来,她这饵也算是松了一半下来。
也正因为她这般心性,才能将死意隐藏的如此之好。
卷柏:「可她现在亦不允我近身……该如何是好?」
这近身,不说同床,是连站近些想好好聊聊都不允许。
蓝刀客一眼扫过来,就要杀人似的。
殷问酒笑:「不如明着道德绑架一下啊,你打不过她,王府中人亦无人能打过,如今崔林之身边还有影卫,我这命危险的很呐。
至于你呢,她若是心中没有一丝一缕的情绪,该允许你近身也无所谓才是。
卷柏,做男人呢有时候确实可以学学你家王爷的没脸没皮。
危险一定会有,她会不会杀你我也不能保证……这样吧,我给你一些软筋散,大剂量的。」
卷柏:「……好,谢过王妃。」
「那王妃今日是宿在王府,还是苏宅呢?」
殷问酒:「王府吧,避子符要吗?」她边说着,便带人往书房去。「软筋散我写一张用料,一会你让人去胡记堂找楼还明配。避子汤再怎么不伤身,也还是会有伤,不易常喝。」
卷柏:「……好,谢过王妃。」
一道声音在书房顶上幽幽响起:「当我聋了吗?」
第365章谁赢
两人齐齐抬头上望。
逆着光,看不清那翘腿而躺的人的脸。
殷问酒笑道:「桑桑,你都躲在这了,为何还不闭了五感?」
蓝空桑语调依旧幽幽的:「你不是性命危吗。」
「是啊,我还不知道我是谁,也还没养出三魂七魄来呢。男女情爱不就那么回事,哪天我要是与王爷分开了,或者他死了,依旧没人能护我性命了呀。你这使命且还长着,我还有得好活呢。」
人在房顶,殷问酒与她说话的声音自然放大。
府中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