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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崔林之接触了你,苏越很慌。」
殷问酒坐正了身子,「还有一事!他让我朝京节前给他答覆。
朝京节必然会出事,太子谋反,你为卫家冤案重翻,这些皇帝都知道。
所以他才把护卫一事交给你办对吧?比起太子来说,你至少没有那么迫切取他性命的目的。」
周献点头道:「我亦是如此想,如今五哥不在上京,护卫之事他只能选我……所以你想说,崔林之让你朝京节前给答覆,那么朝京节当日便会根据你的答覆而发生变化?」
殷问酒:「对,他今日给我一种很强烈的,为我好的感觉。虽态度总是模棱两可,但他说让我隐世,为我解决一切后顾之忧时,格外期待我的回答,可懂?」
几人道:「懂。」
她继续道:「假设我选了隐世,他要护全你们,必然不会允许你们翻案的行径,这点他或许自有手段。
假设我选了继续为卫家翻案,活个明白,以他所知皇帝如今掌握的情况来看,我们行动成功的可能必然不容乐观,所以他会怕我出事,便格外期待我会选隐世。」
那这么看来,便也算侧面警醒了他们,准备或许不足!
周献与楼知也的目光对上,心中掂量着。
还有十日。
一切都是变数。
门外传来敲门声,周献应了「进」。
暗卫端着几碗参粥进来,撤了桌上早已冰凉的饭菜。
「身体才是本钱,不管如何,先喝完了再说。」
周献说完,难得殷问酒也听话的很,一声不吭的喝了起来。
但喝完了再说却是没做到,不过咽下几口,她又开腔道:「由此也可见,他们对阵眼所在信心十足,压根不担心我能找到!
但我想不明白,就算卫家冤案是劫,那阵法的必要性难道就只是狗皇帝为自求一个完美吗?」
周献笑了一声,伸手敲敲桌面,「想不通,便不要困于此,喝完。」
她这回速度快的很,连着不断气的往肚子里灌完后噌地起身,道:「确实不该困在房内设想出八百个可能,该去寻当事人,就算撬不开他们的嘴,以我的聪明,多少也能有所获吧。」
周献拽住她立马就要走的动势,笑道:「以你的聪明劲儿,准备如何?」
殷问酒垂眸看他,笑得狡诈,「既然她担心崔林之与我说些什么,那我便多见见咯。见完崔林之,再入宫告诉她,然后再见崔林之……」
周献:「崔林之大概会想理由拒绝见你。」
她抽出自己的手来,「没关系,人贵在坚持。」
周献也不拦她了,看她这架势并不是准备去正经拜访的。
二人走后。
楼知也才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怎么说……」
……
雪下下停停。
马车再到国公府门前时,忽地又飘大了好些。
蓝空桑没拿伞,刚扶着殷问酒下马车,正准备为她戴上帽子时,有人举着伞迎了过来。
居然是朱婉殊的丫鬟。
殷问酒向她来的方向看去,朱婉殊也正拿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