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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殷姑娘。」
殷问酒看着国公府三个大字,疑惑道:「你不会是来看燕氏的吧?」
朱婉殊笑的温婉,好久不见,她面色现下看着倒是好了些。
她道:「是,国公夫人卧病在床,我作为和平和离的前儿媳,来看上一眼也是该的。」
殷问酒哭笑不得,「看你这气色好的,离了这恶婆婆年轻至少五岁。又是为了沈邺?」
朱婉殊笑而不答,反问她:「殷姑娘怎么会来国公府呢?」
「来看看你前公公。」
「哈?」朱婉殊面露疑惑。
「对了,提及你这前公公,你在府中几年,如何看他?」
朱婉殊还是疑惑,「何为如何看呢?公公此人鲜少过问府中事务,这几年除去年节,我们几乎没有交集。」
殷问酒心中纳闷,按梁崔日所说,既往沈国公便与他算有所交集。
如果那时候的沈国公亦是崔林之,那也证明他不止现下才出入上京。
那真的沈国公此人,又在何处?
为何对身份被人所借一事,也不在意?
第396章愚妇
朱婉殊做了个请,道:「天寒地冻的天,殷姑娘的身子不好在外久站。」
殷问酒抬了步子,将沈国公暂且放下,问她:「沈邺近日,流言颇多,这天寒地冻的天你前来探望燕氏,他可知道?」
朱婉殊笑了笑,「他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重要的是,旁人知道便好。」
和离与离府,饶是沈邺再深厚的名望,叠加起来总是会让人说上几句闲话的。
这一道厚重的大门,隔绝了太多秘密。
燕氏的脸皮,在他们夫妻二人的隐忍下被保护的过于好。
于是闹上这么一出,病上这么一出后,这闲话自是如野草疯长。
她也不管这脏水会将自己儿子泼得成如何模样。
实在愚妇!
门房见二人结伴而来,心中更是费解。
他先问了自家前少夫人,为难道:「朱……姑娘,小的并未收到夫人那边待客的拜帖呢。」
朱婉殊依旧笑着,她一贯好脾气,自也明白门房的为难。
「我的拜帖,国公夫人都拒了去,但今日我必须见她。她若不应,那便让过往路人都见识见识,见识这国公夫人,是如何不顾风雪天寒,拒了诚心一片前来探望她的前儿媳。」
门房的嘴开了半张,在国公府四年,何曾听过少夫人说这泼皮的话。
殷问酒憋着笑意道:「还不快去!但真把我们二人冻出个好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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