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吗?”姜椿伸手,在他那儿一勾,将证据呈到他面前,冷笑道:“那这是什么?”
宋时桉淡定道:“娘子不在家,我想娘子想得那里都哭了。”
姜椿:“……”
她一下没憋住,直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他摆着张冷静自持的脸,一本正经说这种不正经话,反差太大,她实在扛不住。
宋时桉也忍不住笑了,然后问姜椿:“还演吗?”
姜椿白他一眼,嗔道:“演什么演,时辰不早了,赶紧安置。”
*
他俩闹腾一场,然后美美地楼抱着睡了。
外头却因为他们傍晚时在东市演得那一场戏,而闹得沸沸扬扬。
没几日的功夫,就连太子黎钧行,都听说了这茬。
这日与宋时桉说完正事后,他笑问道:“我听闻有外地才进京的小娘子当街向你自荐枕席?”
宋时桉白了他一眼,无语道:“政务还不够你忙的?竟还有闲心思关心这些坊间传闻!”
黎钧行道:“就是因为政务忙,我才要关心这个。”
宋时桉挑了挑眉。
黎钧行勾了勾唇,露出个罕见的狡黠笑容来:“我怕你在外头沾花惹草,被舅子媳妇知道后,把你打断腿,到时我上哪去找个你这样的妥帖人替我办事?”
这算是忠告?
宋时桉轻哼一声:“姐夫你搞搞清楚,是旁的小娘子向我自荐枕席,且我当时就严词拒绝了,我娘子那样善良的人儿,怎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断我的腿?”
黎钧行嘴角抽了抽。
你娘子善良?
他好笑道:“虽然她拳打诰命,脚踢郡主,但她仍然是个善良的好人是?”
宋时桉点头道:“对啊,她从不无缘无故揍人,那些人之所以挨揍,都是有缘由的。
她们该好好反省,为甚我娘子只揍她们,而不揍旁人?”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若哪日我被她打断腿,那也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她。”
黎钧行:“……”
他简直给气笑了:“你个耙耳朵,妻管严,没救了!”
宋时桉反唇相讥道:“说得好像姐夫还有救似的,有本事你立个侧妃试试?”
黎钧行斩钉截铁道:“我没本事。”
宋时桉:“……”
倒也不必拒绝得如此快,自己又不会随便跑到姐姐跟前嚼舌根。
不过……
但凡他敢表现出半点犹豫来,自己就让姜椿去姐姐跟前给他上眼药,让姐姐好好收拾他!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