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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哪里受的刺激,温家上下都清楚,世界上能让他这么疯的也没有第二个了,最好别有了,一个都跟不定时炸弹一样。
月侵衣嗯了一声,在对方的目光下踩上了长而宽阔的楼梯。
温子野卧室在三楼,温之眠卧室在二楼,两人原先一直是同住一个房间的,吃喝睡觉全由着温子野的意思缠一起。
在温子野分化成Alpha的时候,温家就准本把两人分开的,但因某些缘故不了了之了,后来温之眠分化成Omega的时候又提了一回,后面也没了下文,所以两人长大后也依旧是住一起。
结果就是温子野夜里易感期犯了咬了温之眠,差点把人标记了,温之眠生了气,看见温子野就躲,温子野慌得第一次在他面前掉了眼泪,哄了很久最后以两人分房睡为条件和好的。
月侵衣只到二楼就没再往上,抬脚往自己房间去,空气里躁动的柏木信息素越来越浓,他的房门半掩着,廊上的光随着他推门的动作倾泻而入。
房内的暗色和廊上的灯光混在一团,晕出几撇影一般的灰,床上看不出颜色的被子平铺着,没有想象中的凌乱褶皱。
里面似乎没有人,可几乎灌满整个房间的信息素不会骗人,月侵衣没有开灯,直接踩进房间没被灯光洗白的阴影里。
衣柜门里越出几丝响动,月侵衣脚步停滞,推开柜门,里面凌乱成堆的现状慢慢与他来时的猜想重合。
柜内空间算大的,但对于一个高大的Alpha来说还是太小,里面的人为了将自己完全埋在浸满香味的衣物里,只能近乎可怜的蜷缩在里面。
灰调的光线里他面上虔诚的神情若隐若现,手上动作却可以称得上亵渎,掌心里握着薄薄布料不得章法地滑动。
他还不熟练,因为温之眠不熟练,这方面他大部分都是求温之眠教的,十五六岁他就模模糊糊有了冲动,因为小时候的遭遇,他的成长和温家的培养方案不太一样,所以他这方面用青涩都不足以形容。
在十五六岁第一次泛着无边绮靡的梦里他也缠着温之眠,醒来后对着身体上的变化还以为自己是要死了,慌慌张张地挤进温之眠怀里,先说了一番颠三倒四的遗言后才急着要赶紧去治病。
后来被满脸通红的温之眠教了些东西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装作蠢笨得无可救药,每次都只会难受地哼着找温之眠,看见他无措地抖着手指帮自己时,满足得越来越激动,直吓得人神色慌乱地松了手,后面次数多了,温之眠不愿意帮他,就连他说难受得快死掉了,温之眠都不愿以开门,他才终于肯学会了一点。
只一点,绝不多,因为每每他搓弄得通红快破皮还不出来,温之满就会可怜他,帮他。
柜门打开,温子野看见月侵衣后手上动作依旧没停,他发病时是不知道礼义廉耻的,只知道难受,只知道难受的时候只有哥哥才能救他。
但他这次没拿发病去找哥哥,他也不让温家去找,哥哥不喜欢被掌控威胁,他知道,所以他第一次自己度过发病期,只是一不小心没忍住,还是跑到了哥哥房间。
像是看见家长才会委屈叫唤的幼鸟,他鼻尖溢出难受的哼声,停下了手里生涩的动作,伸手就要把月侵衣扯进衣柜里。
对着满目混乱的衣柜,月侵衣没急着发脾气,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去床上,柜子会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呀,我头还有点疼,只写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