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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女还是那模样吗?”一个匈奴男子的声音传来。
“哼,要这秦女屈服须得用熬鹰的法子,这两年要不是乌尤护着她,大单于又想留着她的命,她定会死在我身下。”
接着二人心领神会地淫笑几声,一人转身离去,一人掀开一个小毡帐的帐帘钻了进去。
帐中有锁链碰撞声传来。
然后帐中响起拖动的声响,男子如恶狼般身影映在帐上,他拉着那锁住少女手脚的锁链,掐着少女的下巴,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猥亵,“你给我伺候舒服了,我给你些好处如何?”
“好处?你恐怕活不到给我好处那一日。”少女嘲讽自帐中传来。
霍去病瞬间如遭雷殛,手不自觉捏紧环首刀。
她的身影映在毡帐上单薄得如同易碎的影,依旧高昂着头颅。
匈奴男子震怒,又是一阵拖行摩擦的声音,少女难耐的咳嗽声传来。
紧接着,便是一阵裂帛声。
忽然,后颈处吹来一阵冷风,匈奴男子转头一看,毡帐竟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一道手持长刀的黑影映在毡帐上。
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十分不满,看向背着光看不清面容的人,啐了一口,“你没长眼!坏了老子好……”
话还未说完,银光一闪,那黑影手中刀已经将他一刀枭首。
温热的一捧血液溅到地上少女面上。
她怔了一瞬,继而拊掌笑得极明媚张狂,“瞧我说的对不对,你活不到明日啊!”
霍去病转眸俯视坐在地上,四肢被锁链所禁锢的少女。
她那双眸子映着点点火光,左肩头那只歪着头梳理羽毛的青鸟似乎也在打量着少年。
殷陈笑罢,抬手胡乱抹去脸上黏糊糊的血液,拢了拢破碎的衣裳,懒懒仰颈,抬眸看向那个手握长刀的少年,风将帐中灯吹得摇曳不定,他的面容在这微晃的闪烁的灯影中,忽明忽暗。
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目光沿修长脖颈下滑到札甲,身上的玄色札甲泛着暖色的光。
铁札甲是汉军甲胄形制。
视线再顺势到少年那段腰肢上,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好腰。
她嘴角微翘,用匈奴语道:“不是匈奴人?”
霍去病被她问得一怔,她怎会不识自己?
环首刀上的鲜血滴滴沁入泥沙中,霍去病忖度着此时情况,声如美玉轻敲,“汉人,我是汉人。”
殷陈默不作声将他审视完毕,似是在判断眼前之人的话是否可信。
被撕破的衣裳无法蔽体,她去剥地上那匈奴男子的衣裳,动作间,束缚手脚的沉重锁链哗啦作响。
在这期间,她思索着眼前情形,与他周旋起来,“汉人?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汉人?”